平儿抿了抿嘴唇,领着贾珝往一偏房走,关门时还探出头去四下打量了下。
这做贼心虚的样子,让贾珝不禁发笑。
他就是这里最大的主子,都是别人避他怕他,用得着他避别人?
不过贾珝自然不会那么没耐心,也不着急。
因为身份差距太大,眼界和能力也不一样,平儿眼里天大的事,在贾珝面前也不值一提。
他突然从身后,一把抱起了鬼鬼祟祟的平儿。
“呀!”
贾珝哈哈一笑,抱着她坐到一旁椅子上,就解她领口。
平儿攥住他的手,有些羞意,又有些急色:“二爷,我有正事要说……”
贾珝一指靠在她嘴唇上,笑道:“现在不准你说,先让爷顽过一阵,爷才愿意听。”
平儿也不敢违拗,只得由着贾珝顽过她雪子,又啃了一阵。
贾珝顽过了,玩笑道:“你真是个有心计的丫头,刚见着爷,就来逗引是吧?”
平儿拉了拉领口,脸色通红,她抿了抿嘴唇,身子一撇朝向一边,幽幽地说:“爷顽得开心了,还说出这种话,也不管我们的死活!”
贾珝听她话中有话,也不顽她的,扳过她的身子抱在怀里,抬起她的下巴:“好平儿,你说罢,我听着。”
平儿微微垂眉:“爷,琏二奶奶,她有了……”
听这话贾珝愣住了,“有什么……”他立即也反应过来了。
平儿咬牙道:“奶奶她有身子了……唉!”
“我的?”
“那不然呢!”平儿自小与王熙凤一起长大,两人感情深厚,听贾珝这话,她有些被气到了。
“琏二爷年前就和二老爷南下上任了,奶奶她只和爷……唉!真是一段孽缘。”
贾珝有些意外。
想他给丁白缨,灌了这么多,也没事啊。
还有元春,经常被灌成泡芙。
贾珝不禁回想,他和王熙凤才有过几次?
他不禁回忆起来,也就一二三四……最多七八次,那还是真巧了。
难道说,王熙凤是一块肥地?
见贾珝不说话,平儿一时急了,无声流下泪来,她拉着贾珝的手,气道:
“奶奶怀的是爷的种,该怎么办爷快拿个办法出来啊,便是让奶奶打了,也尽早做决定!等再过一月显怀了,怎么能瞒住老太太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