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来宁州,与伯父交谈甚欢,过几日楼中设宴邀请伯父前至小酌一二。”白歆儒雅浅笑。
上道,唐松信很满意,他不介意在任职期间照拂一二。
顾大人和裴敬在何处他不是不知晓,白得一笔银票,何乐而不为。
“好,明日我便差人寻寻,也无百分百的把握寻到人,届时贤侄莫怪。”
顾桓浅呷白茶,“无碍。”
唐松信顿了顿,有些犹豫看向白歆,“过几日,我想带知府衙门各位大人齐聚一番,不知春香楼可行方便。”
白歆浅笑,“无碍,知府衙门亲至,蓬荜生辉,这几日我便留下雅间,静候各位大人。”
懂事!唐松信哈哈一笑,几人又闲扯一二这才告辞。
见人已离开,摸了摸怀中银票心情格外愉悦,时间太久确实不妥。
演戏差不多也还收场了,堂堂顾大人什么人物,任由自己关押牢房定然也是怀疑到自己头上了,正等着抓自己把柄呢。
回去得策划一下如何甩锅也不能没了他的印象。
南虹木着脸,推着白歆出了唐府,面色难看,“当真是贪得无厌。”
白歆笑了笑,“能用钱解决的反而好说,皇城司来宁州了,他好日子也不长久了,咱们不急这一时。”
“回去吧,派人盯着衙门,她若平安,给我报个信儿。”都到了宁州,总会再见到的。
就是不知自己这副样子会不会惹她生厌,白歆摸了摸脸,好在刻意回避,这脸没有伤到。
两人在牢房无人敢招惹,第三日一早,唐松信带着众人苦着脸往大牢而去,神色惶恐。
“许大人,顾大人会不会责怪我等,我真不知道顾大人竟然在我宁州府的大牢。”
要不是许锦春一早寻到唐大人,说顾大人和裴敬兴许在宁州大牢他也不信。
差人描述二人面相,一合计,顾大人和裴姑娘还真在大牢。
唐大人吓的个好歹,还是皇城司几人一番安抚这才稍微好些,一路更是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