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毫不留情。
我脑子一片空白。
他的牙，终于剔好了。
他把牙签，往桌子上一扔，起身道：“好了，你要是想学五行八卦，也行。
下次有事儿，再找我。”
他说完，就拎起了桌子上打包好的食物，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直到他都走远了，我还是没搞明白。
我到底，是不是被骗了？
后来，一所技校给我打电话，通知我去面试。
当时，也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
我便留在那所学校，当老师了。
有了工资之后，手头宽敞了点儿，我就经常请老徐吃饭。
他嘴里背的口诀，一大串儿一大串儿的，滔滔不绝，似乎无穷无尽。
我一个也记不住。
所以，哪怕我们一起吃了好多次饭，我也仍旧分辨不出，他到底是不是个真的大师。
直到有一次，我大学同学李雪，给我打来了电话。
那天，我正好跟老徐在一起。
李雪，是我们隔壁专业的。
对于有能力的人，我向来会心生崇拜，不分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