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鞭上的血迹还未干透,男子拿着短鞭,带着玩味左右看了看,随后突然发力猛抽向柏川的左臂。
因为疼痛,柏川闭眼,闷哼了一声。
紧接着男子扬鞭再次狠抽柏川的左臂,那男子是个老手,两次鞭子抽打在一处。
柏川咬着牙忍了过去,只是左胳膊上的衣服已经抽破了几个小洞,一块块的血迹映红衣裳。
男子似乎以此为乐,看见柏川皮开肉绽,高兴极了。
他将短鞭凑近了看,突然咧嘴笑着,然后双眼瞥向柏川,嘴却贴在短鞭上,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鞭子上的血。
“可想通了,是招还是不招?”男子阴阳怪气地问着,然后指着那些刑具,说道:“你可想清楚了,我疼惜你才选了鞭子,如若你再不招,接下来可就不是鞭笞这么简单了。”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身犯何罪,如何招供?”
柏川冷笑一声,“你们连查都不查,就给我用刑,这不是屈打成招是什么?”
“难道堂堂的大理寺没有查案的本事,只会冤枉无辜,屈打招认,草草了事?”
“难怪传闻星辰国的大理寺里全都是冤魂,原来都是被你们这些酒囊饭袋害死的,你们怎么还好意思拿国家的俸禄?真是不知羞耻。”
男子根本不在乎柏川所说的话,可能是经常听的原因,听完柏川激动的斥责后,男子没有丝毫动气,还是一副尽在掌控的样子,“死到临头,还牙尖嘴利。”
男子玩味地笑着,转身走到摆放刑具的窄桌子旁,将手里的短鞭往窄桌子上一丢,随手挑了一根长锥形铁器,看着就像被放大无数倍的铁针。
男子握着一头的把手,走向柏川,“你可知道这叫什么?”
柏川瞥了一眼锥形铁器,没有说话。
“瞧你就没见过。”男子握着锥形铁器在柏川眼前晃悠了两下,说道:“这个叫锥骨刺,是专门用来剥离手指甲和脚指甲的,是不是很厉害?”
男子说完,自顾自地笑起来。
“坏事做多了,还真长出一副阴森的脸,对了娘娘腔,你晚上睡觉会做噩梦么?”柏川毫不畏惧地说着,突然他装作惊恐的样子看向男子身后,嚷道:“快看你身后站着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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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男子似乎被激怒了,两步并一步走到柏川横绑在刑架上的左手边。
他先剥开柏川因反抗而紧握的手指,再用力攥住柏川的一根手指,然后拿着锥形铁器对准柏川中指指尖,一边嘴角一咧,“这可是我的拿手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