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丞站出来说道:“没错,正是我将你谋害仵作的事情告诉大人的,自从那张仵作失踪后,我就一直在调查,终于让我找到了蛛丝马迹,本来看着县衙的人,我无法将情报告诉出去,直到大人来了,我让人通过运送尸体的驴车将消息传给了大人。”
褚毅不想听他们讲这些事情,既然已经证据确凿,便开始质问台下众人认罪么。
高丙才与那情郎接认罪伏法,而那王氏表示对这一切毫不知情,自己只是王员外年岁已高忍不住寂寞,对收买县令买凶杀人的事情一概不知。
徐沅虽然觉得其有所隐瞒,但没有对一名女子动刑,便将此案暂定,王员外胡县令押回京城,高丙才行凶杀人收押于竹元县衙门秋后斩首,情郎与王氏德行败坏进行游街示众。
听了这个消息胡县令直接瘫倒在地,高丙才倒是十分坦然,情郎依旧是面无表情,王氏倒是有些害怕,但还是挺镇定的。
案件到此为止,后在高木匠所指的地点发现了凶器,在胡县令的后院假山下发现了仵作的尸,家中的密室里发现了几箱白银与字画,还有王员外写给胡县令的信。
几人押着王员外与胡县令回京的途中,徐沅突然想到了什么。
回头看了看还在昏迷的王员外与无神的胡县令,觉得案情有哪里不对劲。
于是叫三人停下马。
“怎么了,永年。”仲恒勒住马匹后,好奇的问道。
“我想我知道那些矛盾的地方在哪里了。”徐沅眼神深邃的看着三人,说道。
“真相就在我们眼前,走,回去,抓幕后主使。”
于是几人再次回到县衙,将人关在牢里,便前往王府。
王府。
王公子正坐在大厅的主座上,看着几名舞女在跳舞。
见几人返回不由有点诧异,徐沅见这王公子,父亲被抓,却还有这雅兴,不禁揶揄道。“王公子,好雅兴啊,怕是不是心想事成了。”
王公子见几人返回,屏退了舞女。然后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回道:“大人,这话是何意。”
“哈哈哈,我思来想去,觉得这案子有一点点地方没有弄明白,但我出了城后,将一切串起来,外加看见王公子的心情在父亲入狱后还能这么的好,让我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
徐沅说的时候盯着王公子的脸,王公子表情十分平淡,但手已经握的吱吱作响。
盯着徐沅的眼神,恨不得将他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