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轻微的力量顺着监正的手指,进入了徐沅体内,在徐沅的体内游走着,最后停留在了徐沅心脏的位置。
监正接着转过身去,注视着晋安,“老夫大限将至,希望能看见晋安城不同的那天,更多的事情或许无法为徐施主做,但可以为徐施主解答一些疑惑。”
“监正的意思是?”
这占星术士真能遇见自己的死去,那我呢。
“徐施主心中所想,老夫无法给出答案。”
“为何。”
“因为天机不可泄漏。”因为...一直在变。
见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便转向其他方向,了解一下术士的境界也不是不行,“您说,您是一名占星术士,不知道这术士的修炼境界,与武者有何不同。”
监正看着晋安开口道:“术士分为很多种,有专精一门的,有专精多门的,但人的经历是有限的,所以往往更成功的术士,是单项发展的,当然也乏有一些天才。”
“老夫本是一名阵术师,教导的徒弟,主要也是学习阵术的,但老夫在这浑仪台呆了半生,便觉得前半生的日子皆是虚妄,于是开始苦心转眼占星术,虽然已入三品,但是迟迟找不到二品的法门。”
“我停在三品已有三十余载,虽能窥得一丝天机,但也是不得其解。”
看着监正摇头的样子,徐沅开口道:“监正大师一定解决所得的问题的。”
“哈哈哈,但愿。”监正很是开心,是啊,问题总会有解决的一天。
又与徐沅聊了一些有关术士的问题,随后留下一句话。
“徐施主,与天斗,其乐无穷,哈哈哈。”监正抚摸着自己的胡须,消失在了浑仪台。
与之留下的还有一封密信。
徐沅捡起来,打算打开,耳边传来了监正的声音,“徐施主还请子时打开。”
得,又一个玄之又玄。
再次看眼晋安城的景色,徐沅便打算转身走下浑仪台。
“徐施主。”
不是,有完没完。
徐沅转过头去,啊,不是监正,是那名在听山寺的男子。
“有事?”
“我是来带你下浑仪台的,如果徐施主不需要,你可自己下去。”男子将手摆在胸前,学着监正的样子,说着。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