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晋安城。

靖王府。

靖王面色阴沉的训斥着眼前的靖王世子,而靖王世子却不以为意,自己不就是派人去杀一个小小的执事么,有什么错,谁叫他来惹我了,他就该死。

“你还没想明白,之前因为三华县的事,陛下已经对我起疑了,要是我阳奉阴违的事情真的让陛下知道了,你我都没有好果子吃。”

“他不就一个个小小的执事么,有什么不能杀的。”靖王世子不理解父亲的意思,一个小小的执事有必要畏手畏脚么?自己这不是在替父亲分忧么。

靖王恨铁不成钢的盯着自己的儿子,如果父亲没干大逆不道的事情,那徐沅早就死好几回了,可他现在风头正盛,要是薛宁借机传到陛下那里,怕是会功亏一篑,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削弱陛下与太子的实力,你倒好,把人往薛宁眼皮子下送,当真是怕老子死的快。

“为父知道你的好心,既然人已经派出去了,那就先这样,杀了想办法,没杀的话,本王也有办法处理掉他,你不用在插手了,老老实实在府里待一个月吧。”

靖王世子见父亲默认了,面上刚露出一点喜色,就听到了禁足的事,不开心的摔门而出。

靖王叹了口气,辰儿啊,为父这么做都是为了给你争取一个更好的位置啊,希望你能够争点气啊。

......

“永年,永年。”

徐沅刚打算入睡,感觉自己马上就可以进入玉佩空间了,却被沈千河给晃醒了,朦胧的眨了眨眼睛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低沉地问道:“长文啊,大半夜不睡觉你干什么啊。”

沈千河神色严肃地说道:“永年,有些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徐沅被沈千河的话给搞懵了,疑问道。

“我之前不说我在井里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么,刚才我好像有感觉到了,而且今夜格外的安静,我有些睡不着觉。”

沈千河似乎感觉到了一丝寒冷,双手在自己的肩膀上反复的搓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