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哪里会舍得,真的打许大茂那小子。
你别看他们现在,好像是打的挺凶的,实际都是一触即收。
要不然你真以为,就许大茂那小子身上穿的棉袄,棉裤。
就能挡住他夫妻俩的战斗力啊!做梦的吧!”
然后一脸戏谑的看着何雨柱,直到看到何雨柱的脸色,变得一会青一会红的才又开口道:
“我们几个,在你易大伯家玩的正开心的时候。
张翠花也来串门了,一进来就和你易大妈说你偷人家沁芳居东西。
被严振声严老爷子,他们给抓住了,晚上的时候,让人家给扭送回来了。
人家家里的俞老大、严振声都出动了了。”
“那老瘟婆信誓旦旦的说,你肯定偷的不是小东西。
要不然人家不会为了,你这么个小孩子而劳师动众的。
还说要不是后来我好话说尽,你娘也不停的给人家赔礼道歉。
最后我又赔给了人家一大批钱,才算是没事了,这才把你给换回来了。
要不然的话,严老板他们肯定会,把你扭送到送警察局去的。
当时你是没看见,那老瘟婆说的时候,那是神采飞扬,活灵活现的。
可我听着就不高兴了,我这么大个活人当时就在屋里呢。
那老瘟婆当着我的面乱说,可是一点也没给过我面子啊!
最重要的是,她要是说的是实情也就罢了。
问题她所说的事情,完全就是在胡编乱造。
纯粹就是她自己意淫,就是为了败坏我家名声,为了故意毁你。”
“而且她是睁眼瞎,看不见的吗,我这么个大活人。
还当着我的面就开始造谣,真当我是柿子好捏吧!
这我当然是不能忍了,可我一个大男人又不好去揍那个老瘟婆。
但是我也不能让她,当着我的面这么嚣张吧!”
说到这儿,何大清往炕沿上挪了挪,冲着地上的尿盔里吐了口痰。
然后又看了看门口那一堆人,中间那个还在对着屋里的自己几人。
指指点点的中年妇女,又啐了一口口水吐在了尿盔里。
“我当时就问她,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家小子偷东西了?
你又怎么知道,严老板他们是押着我家小子回来的?
今天你要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这事情就不能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