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带也要放上去。”
约翰·威克听话的将腰带取下来放在了桌子上,男子这才对一旁的人吩咐道:
“带他去吧。”
并对约翰·威克说道:“回头见”
约翰·威克拿起桌子上的通行证也说道:
“回头见。”
约翰·威克进入里面,推开门走进了剧场内。
此刻白俄罗斯帮的首领是一名女士,正在看一名女子跳舞,约翰·威克走到对方的面前单膝跪下,手上则展示出他带来的通行证。
TheDirector看了一眼约翰·威克,开口问道:
“乔纳森,你为何回家。”
约翰·威克并没有说话,而是举起了手中的通行证。
TheDirector见状开口问道:
“你拿这个给我看,好像它就是答案一样。”
约翰·威克声音沙哑道:
“我还有通行证。”
TheDirector看着面前的男人,开口说道:
“在过去的这几周里,你造成了那么大的混乱,你觉得你的通行证还有效?”
“你难道忘记了俄罗斯吉普赛人受高台桌约束,而高台桌高于一切?”
“他们可能会因为我和你说话而杀了我。”
“把死亡带到我的门前,你就是这么尊敬我的?”
“哦,乔纳森,你这是怎么了?”
约翰·威克深吸一口气后说道:
“我是乔纳森·约翰·威克,我是白俄罗斯的孩子,你部族的一个孤儿···”
“你有义务帮助我。”
约翰·威克举着通行证强调道:
“你有义务,我有权利。”
TheDirector深深的看了一眼约翰·威克,对着舞台上跳着天鹅湖的女孩喊道:
“鲁妮,够了!”
随后起身对着约翰·威克说道:
“跟我来。”
TheDirector一边带着约翰·威克往后台里面走,一边开口说道:
“‘你有权利’你什么都没有,乔纳森。”
“你知道,当我的学生第一次来这里,他们只想要一件事,那就是没有痛苦的活着。”
“我试着劝阻他们放弃这些幼稚的想法,但是你知道的,艺术是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