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哟喂,只见那个神秘人啊,对牌那是碰都不碰一下下,大大方方地让路人可劲儿洗牌发牌。周围那叫一个热闹哇,人来人往的,阳光洒在地上,像是给大地铺上了一层金色的地毯。可那庄家就跟有超能力似的,明明对牌都没上手,却好像对对方手里的牌门儿清。除了弃牌会输个底钱(庄家可说得明明白白,底钱输了不翻倍哈),只要跟注,嘿,一把都没输过。
那些路人输得眼睛都红啦,心里那个急哟。“这牌肯定有问题!”有人嘟囔着。于是有人跑去买新牌,新牌那股子油墨味儿,在众人手里传来传去,紧张得不得了。可新牌来了也不顶事儿,情况照旧。说不定你会说,附近商店的牌都被这人给换啦,可有的路人自己带着扑克牌呢,总不能有假吧。对这种情况,庄家那叫一个淡定,来者不拒。路人自己洗牌自己发牌,可只要庄家跟注,那绝对是孔夫子搬家——全是输。
这事儿可太奇怪啦!有这本事,还用得着摆摊骗钱?这时候我就想起老耿让我收起福光,还躲在远处。难道这家伙不是人?可我仔细瞅瞅,嘿,这人长得普普通通,没啥特别的地方呀。
没多久,庄家面前就堆了满满当当的钱,那钞票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就跟小山似的。眼看他要收拾东西撤摊,我这心里一下子就急了。我赶紧扒拉开人群,那动作麻溜得很,心里像有只小兔子在乱蹦。冲到前面按住那人的手说:“嘿,等会儿,我跟你玩两把咋样?”那人瞅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满满的都是疑惑和警惕。哎呀,他肯定在琢磨我想干啥呢。
那人说:“你可不是常玩牌的人,我不跟你玩。”嘿,这话有意思嘿,他咋知道我不常玩牌呢?我这心里的问号更大啦。
我说:“我就是好奇嘛。这样,牌我不在行,咱玩点别的。要是你赢了,我身上的钱全归你,咋样?”那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说:“玩啥?”“我在手里写几个字,你要是能猜到,就算我输。”其实我早就觉得这家伙能看透牌面,肯定不是靠赌术,肯定有别的门道,所以才出这招。我这心里紧张得哟,怦怦直跳,就等着他回应呢。
周围的人一听,还以为我来找茬呢。不过他们输了钱,就都向着我,一下子把那人围在中间。有人起哄:“要是你赢了这个小哥,我们就认栽!”那人面无表情,慢悠悠地蹲下身子说:“行啊,那你写吧!”他那动作稳稳当当的,一点都不慌,好像啥都在他掌握之中。
我赶紧拿出笔,手都有点抖呢,在手心写了几个字,然后紧紧地握住拳头,伸到他面前。我这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儿啦,感觉手里握着的可不是几个字,那是个大秘密。别说他啦,就连我身后的人都看不见我写的是啥。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写的是:你是人还是妖?
那人根本不看我的手,就那么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就跟能看穿我灵魂似的。接着,他突然就站起来了,动作快得像只小豹子,一下子就从身后的铁护栏翻过去了。哎呀妈呀,这可不得了,我赶紧追。护栏后面那可是马路啊,车水马龙的,正是高峰时段。汽车的轰鸣声、喇叭声响成一片,吵得人脑瓜子疼。可那人一点都不害怕,在车流里左躲右闪,就跟个幽灵似的。再一瞅,嘿,人没了,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站在那儿,傻眼了。想起小品里的那句话,只看见他怎么走的,却没看见是怎么没的。正发愣呢,突然感觉有个杯子似的东西死死地扣在我耳朵上,身后有人说:“别动,千万别动。”一听这声音,是老耿。我这心里纳闷儿啊,不敢乱动:“你这干啥呢?”
老耿小声说:“慢慢让你的福光进身体里,记住,一定要慢。”我更糊涂啦,不过还是照他说的做。我小心翼翼地调整呼吸,一点一点地把福光往身体里引。正紧张着呢,耳朵里突然传来一声惨叫。然后老耿就把扣在我耳朵上的东西拿开了。
我回头一看,老耿手里拿着个玻璃瓶,瓶口已经封上了,正得意地冲我笑呢。“你这啥意思啊?手里拿的啥玩意儿?刚才干啥呢,给我掏耳屎呢?”我这语气里满是疑惑和不满。
老耿笑着说:“这儿人多嘴杂,咱先回去,我慢慢给你解释。”回到老耿店里,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坐下。老耿把小玻璃杯往桌子上一放,说:“这可是个八宝水晶瓶,你看看这里面有啥!”他那动作轻柔得很,好像手里的瓶子是个宝贝疙瘩。
我接过瓶子就吐槽:“啥玩意儿到你手里都是宝贝,这瓶子不会是你身上哪根骨头做的吧?看这尺寸,不会是你的那个吧!”“滚,别瞎开玩笑,仔细看!”老耿有点不高兴了。
我端起瓶子左看看右看看,说:“啥也没有啊!别说你这瓶子里有啥仙气,就算是个屁也得有个颜色吧!”老耿嫌弃地看着我说:“你可真恶心!”
老耿拿起杯子,指着一个地方说:“仔细看这儿,看到啥了没?”他这么一指,嘿,果然在瓶底看见两粒特别小、白得跟灰尘似的东西:“我去,这是耳屎吗?”老耿急了:“你能不能正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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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满不在乎地说:“你明明知道,直接说不就得了,拐弯抹角干啥玩意儿。”老耿拿着瓶子说:“你可别小瞧这俩小东西。告诉你哈,他们一个叫耳中人,一个叫千里音。”“啥玩意儿?耳中人,千里音,这啥鬼东西?”我这心里好奇得不行。
老耿故弄玄虚地说:“他们可不是鬼,也不是妖,那是精灵。”“别逗了,咱国家哪有啥精灵,那都是老外的玩意儿。”老耿不屑地看着我说:“你懂个啥,精灵自古以来就是咱国家的东西,他们是一个种族,就跟人和动物似的。不过有的种族能成仙,就像你听到的啥仙子之类的,其实也属于精灵一族。这世界上有好多东西是你想都想不到的。”我一脸怀疑。
“大哥,你逗我玩呢?未知生物当然有,就这俩玩意儿小得跟细菌似的,你还跟我说是什么精灵,传销头子都不敢这么忽悠人,怕被打死!”我这语气里全是嘲讽。
老耿哼了一声说:“今天就让你开开眼,别整天无知得跟个二傻子似的。等着啊!”老耿跑到柜台拿了个放大镜给我:“你再看看!”他那动作急吼吼的,好像非要让我相信不可。
我半信半疑地接过放大镜,对着那俩小白点一看,哎呀妈呀,吓得差点把放大镜扔了。在放大镜下,只见两个通体白色的小不点儿正瞪着眼睛看着我呢,表情看不太清楚,不过看那姿势像是在生气。
我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老耿冷笑一声说:“现在信了吧?”我赶紧拉住老耿的手说:“大哥,我服了,你赶紧给我说说这到底咋回事儿!”“佩服不?”“佩服,我太佩服了,我呸的都不行了!”我这语气急切得很。
老耿这才说:“也是你小子运气好。这个城市啊,以前出过好多皇帝,那可是龙兴之地。阳光洒在古老的街道上,好像在讲着过去的故事。后来当权的人怕再出啥帝王,就把这个城市的风水给彻底改了。你有没有发现咱这城市有好多丁字街?”他这么一说,我还真感觉出来了,赶紧点点头。
老耿接着说:“这就是当年为了破这儿的风水留下的。那一条条丁字大街,就跟钉在龙脉上的钉子似的。当然不止这些,我就是打个比方。跟你说这个呢,就是想告诉你,自从风水格局被破了以后,神仙就不咋愿意来这儿了,这儿反而成了好多邪魔鬼怪的好地方,当然也包括这些精灵族。微风轻轻吹过,带来一丝凉意,让人心里有点沉甸甸的。
你看到的这个精灵族叫菌人,靠吸食人的恶念活着。不过在神仙眼里,都把他们当成妖,所以他们也躲到这儿繁衍。他们胆子可小啦,而且因为身体特别小,一般的妖魔根本抓不住他们。我也是偶然发现的,看他们没啥恶意,就没动手。这不你跟我说那事儿,我就想起他们了。”我听得云里雾里的。
我还是不明白:“那你让我去找的那个骗子是咋回事儿?难道这俩小家伙一直藏在那个人身体里?”老耿笑着说:“那个人,就是整个菌人族。他们聚在一起,可以变成任何人的模样。知道为啥你抓不住不?你一追,他们马上就变成单个的小菌人跑了,能抓住就怪了!”他那脸上得意洋洋的。
我提着瓶子问:“那这俩宝贝呢?”“我都说了,他们胆子小,不知道你想干啥,就留下他俩进你身体探听虚实。一个叫耳中人,能躲在耳朵里收集信息,他们种族就只有这耳中人能听懂人说话,用你们的话说就是同声翻译。另一个叫千里音,可以在老远的地方给他们族群传递消息。所以那些赌棍能不输吗?他们的牌早就被藏在牌底的小菌人看见了。”我这心里惊讶得不行。
我算是彻底傻眼了,这世界上还有这么奇妙的生物:“你的意思,抓着这俩,咱那事儿就成了呗?”老耿摇摇头说:“别看他们小,骨头硬得很呢,就算弄死他们,他们也不会给你办事!”我一下子失望透顶:“那你折腾半天干啥玩意儿?”老耿坏笑着看着我说:“哥哥送你一场造化咋样?”他那眼神里透着神秘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