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尽皆被他这眼神吓得噤若寒蝉,动都不敢动一下。
开玩笑,这可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啊,而且对方乃是筑基修士,稍微动动手指都能灭掉在场的每一个人,众人又怎么敢在这时候触及他的霉头。
即使众人心中尽皆不满到了极点,也只敢做臣服装,低头埋胸。
曾言夏冷眼扫视人群一圈,见这些散修都不敢抬头说话了,这才再次开口:“当然了,我们器玄门乃是名门正派,是断然不会做出强买强卖的事情。”
“若是有人不满意飞舟的价格,那也可以自行离开。”
“我们器玄门是不会阻拦的。”
他这话说的,要知道飞舟一日飞行千里,当日他们乘坐飞舟过来的时候,可是都见到了底下场景变换的,那岂止是千里啊,甚至是说是已经距离原址万里之远,他们都相信。
然而此时曾言夏却说让他们自行返回。
他们可都是炼气修士,路途中的艰难险阻可想而知,众人内心憋屈不已,但基于曾言夏的淫威都敢怒不敢言。
曾言夏的这番话说完后,就好整以暇的等在原地,等待众人接下来的反应。
时间缓慢流逝。
此时的时间流逝在这百来号人眼中简直是度秒如年一般漫长,终于在短暂的沉默之后,人群中比较有勇气的人,战战兢兢的出声问道:
“您、您说的是真的吗?真的肯让我们自行离去?”
曾言夏眯着眼睛看了这人一眼,淡淡的开口道:“这是自然,不过......”
“不过什么?”这人焦急道,暂时竟忘记了对曾言夏的恐惧。
“不过那些曾经签订过协定的人是不能走的!”
“啊!这是为什么?”另一人惶恐的询问,他就是签了协定的其中一人,当时考核在即,他一心就想着能通过考核,进入器玄门,但是身上没有了多余的灵石,于是便咬牙签下了协定,本想着若是通过考核,那总有还清欠款的时候。
谁能想到,这时候,这位曾言夏,曾前辈竟然说,他们不能走!
曾言夏瞥了他一眼,随后说出来的话却冰冷的让人感觉刺骨。
“你忘记你们签订的协定上面写的什么了吗?”
“写的、什么?”这人迷茫的低喃道,但随即很快就记起来什么,“我、我、可、可是协定上说可以一个月内还清欠款的。”
他咽了咽口水,滋润了一下干涸的喉咙。
“呵!”曾言夏轻蔑一笑,“协定上是这么写的,不过为了防止你们欠款潜逃,所以你们这一个月内不得离开我们器玄门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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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那、那我们要怎么筹集欠款。”这人哽咽道。
“这就不关我们的事情了,我们只要在一个人内见到欠款即可,至于你们是怎么筹集的,那我就不知道了。”曾言夏冷漠道。
“这、这不是要把我们往死路上逼吗?”这人绝望道。
“也不能这么说。”曾言夏看了一眼在场众人,“这里不就有很多人嘛,你可以跟他们借啊。”
“再不济,也就是留下来做一年的苦工罢了,也不至于被逼到死路上。”
“你说是吧!”他言辞咄咄,呈逼人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