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律,叫的这么顺嘴亲昵呢。
陈婉华前脚要跟她谈离婚的事儿,后脚白瑶就跟她示威挑衅,怎么?她钟又凝和殷时律这婚结的是剪了谁的姻缘线,都这么想把她给挤下去。
可惜她从小骨头长的就歪,最爱跟别人反着来,简而言之:反骨较多。
钟又凝语气担忧,语调却细长缓慢,“他昨晚被人叫走到现在都没回家,我担心他是不是跟人殉情去了,这不赶紧来看看。”
白瑶顿了一下,随即笑开,“昨晚是我叫时律来公司的,当时有急事所以就没多想,本来我想等他忙完让他回家的,但他不肯,我也没什么办法。”
她满脸歉意,“真是抱歉哈又凝,你们两口子又因为我吵架了,都是我的错。”
门口的保镖闻言忍不住看了白瑶一眼。
“这怎么能怪你?”
钟又凝说,“你没结过婚你不知道,这婚姻啊总要有个第三者来破坏一下的,不然太幸福多遭报应。”
钟又凝的声音不大不小,足够让在场的人听个遍。
本来都很默契的假装繁忙用耳朵偷听,但是听不太清,这回算听明白了。
这是原配来撕白秘书这个小三来了。
原来这位还真是传闻中的殷太太,怪不得气场这么吓人。
白瑶闻言脸色微变,立刻改了口径,“我昨晚确实不该叫走殷总,全都是我的错。”
“但殷总这人你是知道的,工作起来不要命,他要求我有事第一时间汇报,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又凝,你对我的误会太大了。”
这意思就是全都不怪她,她只是出于好心,一切都是殷时律的主意。
挺会甩锅。
钟又凝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你不说我差点都被蒙在鼓里了,那确实是错怪你了。”
她亲昵的拉住白瑶的手,温温柔柔,“说起来啊我还得感谢你呢,你在国外替我照顾我老公两年,如今回了国还继续日夜替我伺候着,这不知道的啊肯定把白秘书你当殷太太。”
一出姐妹情深感天动地,演的极其到位。
其他人一个个听的面面相觑,眼睛滴溜溜的转着,表情精彩至极。
白瑶的脸绷的很紧,嗓音都生硬了些,“又凝,我知道你对我意见很多,无论我怎么解释都没用,既然如此我辞职,你看可以吗?”
这是说不过就开始装可怜玩下三路了。
都是千年的绿茶,跟她玩什么西湖龙井。
钟又凝啧了声,“你这是做什么,我又没怪你。知道你馋我老公,要不我把他劈一半送你?”
现场气氛忽然变了,一丝丝冷意侵入进来。
白瑶绷着的脸一松,眼睛一红掉颗眼泪。
真是茶的明明白白。
钟又凝好心安慰,“我这个人很大方的,就算你俩婚内出轨有私生子我都帮养着,放心,我有的是钱,你尽管生。”
钟又凝说的洒脱,“你要还是不满意,我离婚给你腾地儿。”
“离婚?”身后传来男人冷漠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