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云:“是啊,你不在国内哥们我都帮你盯着呢。”
“只不过这段时间没来往了,据说是不在国内。”
殷时律沉默的将外套随意扔在一旁,面色难辨喜怒。
“要我说啊,到时跟钟又凝离婚之后,你就把白瑶给娶了吧,她从高中一直等你等到现在,这样的女人上哪找啊!”
殷时律睨了他一眼,“你是得了疑难杂症么,少说两句就得死。”
尚云总觉得他有火,但看着又像没有,莫名其妙的。
他呲个大白牙就嘿嘿的乐了:“这不好久都没跟你叙旧了么,我不说她俩了还不行么,咱们说点别的有意思的。”
“我和钟又凝的婚姻本身就是一场交易,离婚是迟早的事,更何况我们之间没感情。我有我的事要做,她有她要爱的人。”
“我睡会觉,你自己玩。”
殷时律没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倒沙发上就着了。
尚云听着他沉重而均匀的呼吸声,无语的叹了口气。
还以为忙碌的殷总终于能抽时间跟他玩了,结果进这娱乐场所是来睡觉的,真是独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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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时律要跟你离婚?”
沈佳舒震惊的大嗓门响彻在包厢内,只听回音来回在屋内辗转:离婚,离婚,婚…
钟又凝姿势懒散的靠在沙发上,两条腿笔直的搭在茶几上,手里托着盘蜜瓜切块。
她正用牙签一个个的戳着不停的往嘴里塞,泄愤一样,腮帮子鼓鼓的。
钟又凝声音平的没有丝毫情绪,但听着情绪很大,“具体什么时间离婚,还得等他殷总的通知。”
沈佳舒一股火直接窜上来,觉得声音太小不足以表达她的愤怒,便拿过一旁的麦克风就开始乱喷:
“殷时律的脑袋是让狗啃了吗,冷落你两年好不容易回了国居然就要跟你离婚!”
“那白瑶有什么好?高中时做的恶心事谁听谁烦她!现在还来勾搭有夫之妇,这脸皮防弹衣都得直呼内行吧!”
听钟又凝说了在殷氏集团发生的事儿,沈佳舒当时急的恨不得乘坐时光机回到过去,把自己附在钟又凝身上打白瑶一顿。
沈佳舒就在殷氏上班,但是在另一栋写字楼里工作,正因为钟又凝知道她这冒失的性子,所以当时才没叫她。
钟又凝耳膜快要被沈佳舒震碎,脑袋嗡嗡响,她放下果盘试图拦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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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沈佳舒气上心头,压根听不见她说话。
喷了半天,沈佳舒累的够呛,气喘吁吁的坐在钟又凝身边,哑着嗓子说:
“离了也好,当年殷时律对你干的那事儿多缺德啊,你居然还嫁给他,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