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李静一直在感谢着。对我说:“许哥,这回长见识了。原来你家仙这么厉害,以前我家天刚教主还有些不服,现在传话告诉我服了。也见到那女的也真不是普通货色,确实有实力,倒也是个讲究的。说到做到,愿赌服输!今天吃个便饭,改天我得好好请请你,找上秋哥,好好喝点儿。”我说:“客气啥,只是了了王强的事儿,还没全办好呢,她没回地府,又回你师父那儿了,我怕以后还有纠缠。以她性格不会再找王强了,可说不好人家会找你呢,人家只说不再扰王强啊!饭哪天有空,我请你。”我心中也是这种感觉,这事儿似乎没结束呢。李静听了,一伸舌头,有些紧张了。对我说:“那还得麻烦许哥了,你得护着妹子啊,你答应过我爷爷的。”我答应了她,也的确有想把这事儿办完结了的想法,我其实是那种任何事儿都要有始有终的人。很快到了李静家,她下了车我便回了厂子。
一转眼又过去了半个月,有一天上午,我刚从车间回到办公室,李静就打来了电话。我的心一紧,以为她中招了。她却很开心的说:“许哥,挺好的,我师兄一直没再犯病儿,我也一切正常。你在工厂没有?我师兄来了,中午一起吃饭吧?晚上也行,叫上秋哥,没别人儿。”我听她没事儿,也挺开心的,就答应了晚上或下午三点左右吧,因为我有点事儿要处理。她同意了,说就去隔壁镇子新开的一家小笨鸡儿,挺好他。我们就约了下午三点在饭店见。
忙完了手头的事儿,下午我按她说的地点,找到了那家饭店。其实就是一个在自己家房子开的小店,不在街面,但很安静,人也不杂。进屋后,见秋哥,刘雪,婷婷都在,还有王强夫妇。打了招呼坐好后,菜就上来了。我要了杯白酒,放在我身边的位置,我开了车只叫了啤酒。
席间,李静和王强一直在感谢我。并说着那天的事儿,说得感觉比当时更精彩。听得秋哥他们几个,一直后悔没去上。李静说:“去了你们也看不到,王强师兄都是后来我说的他才知道,我到现在也第一次见过。许哥家仙真的威风,我家教主都偑服了。”说完对我身后说:“就你们两位来了,我敬一杯,你们代表仙家们受一下吧。”说完站起来了,对着我旁边的白酒杯的位置敬了下,王强也站起来说:“谢谢许哥及仙家相助,今天正式感谢!”说完他们俩都干了。我才懂她们能看到天一、天义。这时,我见天一、天义笑了笑。那杯子闪了下,我就闻不到白酒味了,李静把那杯里的酒倒了,又给满上了一杯。天一他俩笑了,却没再喝。我却又有些念想胡微了,天义逗我:“小姑奶奶在身边有点烦,不在你又想。嗳,你是享不了这清静了。我们这些日子都清静得不得了,你是有福不会享哦!”一想也确实清静了,我也没争论,继续和大家喝酒聊天。
婷婷拿起了酒杯要敬我。秋哥打趣的说:“小美女,这事儿办好了,找到合适的了?”婷婷脸红了一下,对我说:“许哥!谢谢了!是有些眉目了,他对我挺好,我也挺喜欢的。今天有事儿,要不也来了。”我很高兴的说:“那太好了。这事儿值得庆祝下,我们大家一起干一杯怎么样!”大家就在我的倡议下一共同干了一杯。
刚坐下,李静就突然说:“不好,我怎么又冷了一下,感觉什么东西上身了,不是我家仙家,是个女的。许哥,快给看看!”我听了很惊讶,见她护身在身边,却没拦住,的确是个女鬼上了她身,我感觉我遇到的鬼都渐渐历害了。而且天一、天义也惊讶了,他们说:“没见到从哪进来的!”我定了定神儿,看过去。是个女的,三十多岁的样子,很胖,穿一身红色花衣服。不像是现在的人,衣服起码是在五几年的样子。脸盘很大,很白,长得很丑。在那吃上了,还喝了李静杯里你酒。我就偷偷让天义去查,那女的却上李静窍开口说话了。她说:“别麻烦你家仙了,查啥。我就在这儿,路过喜欢这丫头的身子。来亲近一下,顺便吃点儿,喝口哈拉气儿。馋了,好久没机会吃点好的了。吃饱了,你们送我些盘缠,我就走了,不会多留。要不给面儿,我就缠巴缠巴她,有仙护能怎样?你家仙不也没看住我吗?都不知我啥时进的屋。”我听她这一说,让她给气乐了。这时天一告诉我:“她本在这屋内,只是有障眼法,我们没上心,刚才说话时,她趁机上了李静的身。不过能上她身,说话又不避不闪,口气挺大的,还是让天义去查了。”我听后心中有数了。
桌上的人,除了王强,却都很紧张。我这时对她说:“听着还挺干脆,说得也在理儿,即然来了,不让吃口喝点儿,似乎我们没情趣了。不过走时要盘缠,有点意思了。我得知道你是谁,知道你有没有能力拿走啊。你若说出能让我肯让你拿走的理由,我定双手送上,要没那能力,我看你还是吃点喝点儿就走吧。听你口气该是谁家堂口的青风,不像寃魂。不然你怎会说哈拉气?要不要再来个兰花杠?”说完我拿了支烟点上,并随手扔了一支到她面前。
小主,
她也真不客气,令李静拿起来,点上抽上了。吸了两口才开口:“还是个行家,门清儿。不错,我曾是附近一堂口的青风,不过那家堂营散了,我就没地儿了四处溜达,最近有点苦。也是生前我出车祸死在这附近了,所以不愿意走。今儿碰巧见有窍在,就来上身,要点过路钱儿花没别的,不至于小气不给吧?”我越听越生气,王强却说:“要真如此给你点儿也无妨,必竟你也是门内人,不过你总得有个名号吧?我们又不能在屋里烧给你。”我一听王强还成,有头脑。就只看着,没说话。那个女鬼说:“名号倒是有,只是怕你们不配听。给就给,不给我就在这女弟马身上住上半月,她吃我也有口吃的,她住我也有个地儿住,挺好!”我见她是要玩横的,如此不讲道理。就对她说:“你觉得我在,你能如愿吗?好好说话,吃就吃了,喝好就走,把名号留下,明天也许会给你些盘缠。但你如此豪横,还如此狂妄我似乎不想给了,也不想让你扫我们的兴了,酒都不给喝了。”她大笑了起来,竟自拿起了杯,倒上了白酒,一口让李静送她口中了。
我不愿再废话了,见她如此无理,也不等天义了。站起来,便走过去,用右手扣住了李静的脉门。与女鬼嗳呀了一声,疼得脸都扭曲了。惊讶的看着我说:“你是谁,你手中怎有此物?”我笑了说:“我是我,你也不配知道。你即识得此物,还要盘缠吗?”她低下了头,借李静嘴说:“走眼了,今天碰到正主了,不要了,但留我一命就够了。”说完哭了起来,我心有些软了。我把她从李静身上扯下来,领到门口对她说:“不论你是谁,我也不查不问了。念你曾有缘于堂营,相信也没多少恶业,希望你好好修行,别走错了路,你走吧不难为你了。”我放开了手,她惊讶的看着我说:“你就这样让我走了?”我点了点头。她拜了一下说:“好,你放我之恩我记住了,定好生修行,不再狂妄。”说完一抺泪儿就走了。我回到桌前坐好,点了支烟吸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