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实病

堂域 子午1975 1079 字 1个月前

在上海,我每天过着规律的生活。

由于我离开了哈市,所以找我看事儿的人少了许多,但我也清静了许多。

许岩和我还有联系,只是我感觉她对我在上海显出了焦虑,我知道她是担心我会远离她…

小小,不久后也离开了哈市,和王丹一起来到了南京。来后不久,一次到上海办事儿,她联系了我,我们见了个面。

八月份时,许岩打电话给了我,很是焦急的对我说:“许宽家孩子得了很重的病,说是心脏的问题,现在在重症监护室呢,说会有生命危险。你快帮忙给看看,能怎么样?现在一天要六千多费用,我们都快扛不住了。”我听后,安慰着她。收了车,回到住处上了香给看了下。天道很快就来了,对我说:“那孩子是仙家给求来的,也注定有此一劫。也是上世许宽的债主,他可能会背负一笔债务。但是,这事儿是可以化解的,得你亲自上裱请有关神佛,然后一个月内孩子就会转危为安,但钱要自己想办法解决,这是许宽欠的债。”我听后感谢了仙家们,也请天道遣仙家去神佛处说明情况,先打好招呼,我随后就上裱来处理。天道应了,并见他亲自去给办了。

我把查到的告诉了许岩,她听说我能办,能保住孩子的命,很开心。告诉我我:“你办就好了,多少钱我出,许宽现在四处借钱呢,也没能力负担这事儿了。”我对她说:“你同意就行,现在把孩子的名字,生辰八字、地址,所住医院信息给我,我今天就给处理,莫急。我这次不收钱,我帮忙救条命就好。你也不用太着急,钱不会是小数,你们可以用一些爱心平台,发起募捐,比你们去借要来得实际。”她听后,感谢了我,并同意了我的意见,打算发起募捐。

同时,她也很快发了孩子的信息过来。我收到后,请仙家去了医院,再去查看下,也请仙家们在医院帮忙照顾些日子。天尊们欣然应允,并派去了仙家到医院帮忙。

天道回来后,告诉我都办好了,只等我升裱上书了。我便赶紧请好了裱文,并在当晚升了。

许岩第二天就打电话告诉我,孩子过渡过危险期了,但还是要观察些日子。同时转了账给我,我没有收,退了回去。并且,把我在朋友圈发起募捐,筹到的一些钱转给了她。她在电话那端似乎哭了,我安慰着她…她暗示我,想要抓紧离婚,并在离婚后会等我,我没有表态。因为突如其来的疫情,让我感觉一种无法确定的变数,我不知道我的明天会是什么样子。当我在疫情刚发生时,面临的一些窘迫,打破了我刚生出来的自信心,我开始明白生活不是靠期望就能改变的。就算你拼尽了全力,你仍然无法挣脱命运的束缚。希望疫情结束那天,我们都还在我们原来的本心中吧。

又过了三天,我接到了一陌生的电话。接起后,是许宽打来的。他说;“大哥!孩子的事儿我听我姐说了,感谢你的帮助和建议。现孩子的病情稳定了,治疗的费用也通过你建议的平台筹得差不多了。可是医生又建议我为孩子做心脏的移植,说这样孩子就不会再有危险了。可移植要的费用,我们是怎么也承担不起了。我现在很是发愁,只好电话给你,想听听你的意见!”我听后,告诉他别着急,我问问仙家后再告诉他,然后结束了通话。那时我是在车里,只好停好车,在车内问了仙家这个问题。

天道,又亲自来了。他对我说:“你可以告诉许宽,不用理会那无良医生的建议。因为我们一直在,这孩子不会短命。你已经为他化解了宿命中的关口,剩下的就是再帮这孩子治好实病。”我听后急忙问天道:“实病仙家也可治吗?”天道笑了,对我说:“实病,仙家是可以治一些的。虽然不是全部,总比庸医要强很多。只是不是所有堂口的仙家都可以治,也不是立了堂就能治。这也是要堂口仙家中有能医的仙家才可以,而仙家医一些实病的能力,也取决于治病仙家能力的大小。还有就是仙家治实病,也是要上方允的,也是要通天教主允许的。咱们这堂有医堂教主,那是天宝。天宝救过你爷爷及父辈的命,你说他有没有能力治?只是先前还没得上方及通天教主的允许。其实现在你也没正式被允许给世人治实病,只不过你得到这方面允许只是时间的问题了。这又赶上了急事儿,又是和你无论怎么说,都是的些渊源的人家的事儿,所以上次我亲自去上方处理那孩子的事时,求见了通天教主。他同意这次仙家可以给以治疗此子实病,并从今日起你可为至亲之人,请仙家给治疗可治的实病。故尔,这次一些仙家,在天宝的带领下,一直在那孩子身边偷偷的给治着。”我听后才明白,为什么天宝一直在医院没有回来。天道又笑着对我说:“你可能想问,为什么仙家治实病要上方允许,我今天可以告诉你了。是因为,上方要确定,堂口仙家和弟马可以不以私心任性妄为,不会不计因果业报给世人治病后,才能允许仙家为世人治疗实病。因为一旦不计因果业报就给世人去除顽症,即是在逆天命而行。你想一个人因业报,得了世人不可治的病,仙家给治好了,那这个人是不是就不受业报了。本该因病失命,却去了病。那不是让因果无意义了吗?所有弟马都这样做,这诸方世界不是乱了吗?还有何秩序可言?还有谁怖畏后世的苦?”他说完看着我,我仔细的想了他的话,才悟到了其中的道理,一下子心就开阔了许多。

天道见我明白了,又继续对我说:“你告诉许宽,我也见过他堂的教主了。不用理会那庸医的建议,他无非是想为自己多谋私利,心已黑,早晚有业报。只需再在医院住上半个月,我们保证还他一个健康的儿子。”他说这些话时的肯定,让我十分敬信,我适应了他。他抚着胡须,笑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