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儿不能久留,叶家的人会找上来,现在回江林去的话,这伤才叫真的白挨。
他声音沙哑,静静地喊了一声桑桑。
任桑微闭着眼,哼哼唧唧地喊疼,却不回答。
她现在又开始说胡话,眼尾噙着泪水。
他擦掉任桑的眼泪,带着宠溺:“怎么连睡着了也哭。”
她滚烫的温度退却,手又迅速冰冷了下去。
陆今宴小心翼翼地将她搂的更紧。
他的大掌不小心按压到了她的小腹,惹得她哼唧了两声。
“祁安哥……”
任桑囔囔道。
拧着眉毛,止不住地哭泣。
“什么?”陆今宴听不清,他低头,去听她的呢喃。
任桑陷入了无止境地噩梦里,她梦见自己倒在雪地里,四处白茫茫一片,她冷得倒吸一口凉气,却始终没办法自己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