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予墨说完这话,慌慌张张的上楼,也许是出于无意,手上还紧紧攥着那朵白茶。
她的背影泛着紧张,蓝英和叶嘉轻笑。
“大小姐这是害羞了?”
叶嘉直接说了出来,萧霁清看着那消失在转角的背影,藏住了眼底的笑意。
时予墨回到屋子里就立马关上了门,拍了拍自己的脸。
有些烫。
刚刚......萧霁清离得未免也太近了,那香味将她包裹,让她无法集中注意力。
她靠着门想了很久,抬手抚上自己的胸膛。
只要萧霁清靠得近,心中钝痛的感觉就会少上点,好奇怪。
是因为太紧张了吗?
但很快,她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笑话,怎么可能是紧张,毕竟能让自己紧张的人还真是少之又少,她平等的看不起任何人,特别是那些攀炎附势,试图融入不属于自己阶层圈子的人。
时予墨深吸一口气,正准备进试衣间时,才注意到自己把那白茶花带着上来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东西,嘴里喃喃自语。
“怎么把你带上来了......”
她快步走向垃圾桶,正准备丢下去时动作又停顿住。
萧霁清说,这花不会败。
时予墨眯了眯眼,又把那花插到了床头的花瓶中。
“本小姐就勉为其难留着你吧,要是枯萎了,直接把你丢厕所。”
她看着那娇艳欲滴的花,毫不客气的说出那么一句话。
那花就好像是听明白了她的话, 迎着风轻轻晃了晃,白色的花瓣在阳光的照耀下晶莹剔透。
时予墨难得心情好上的那一点,走进了试衣间。
试衣间里琳琅满目,首饰包包应有尽有,时予墨熟练的在里面挑选,拿了套运动风的衣服站在试衣镜前面。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唇角微微勾起,可眼里又总有几分不甘。
这个家庭,压抑,死寂,就连私生女都已经耀武扬威到了自己面前。
就凭时安婉,也配争夺继承权?时家的家产,不能落到外人的手里。
妈妈那么多的心血,要是付诸一炬,她醒来后得有多难过。
时予墨深吸一口气,控制住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