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新社会了,人人平等了,但...
身为干部子弟的骄傲、身为文工团的自豪,还是让他们无形中瞧不起眼界见识、文化水平都低于他们的泥腿子、乡下人。
这虽然是事实,但还真没人敢直白的说出来。
夏梦语气虽然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但几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再吭声。
夏梦见几人不敢再说话,视线再次落在马姗姗身上,
“退伍?还是跳舞?选一个吧。”
马姗姗自尊心极强,之前她死撑着不肯说出‘退伍’两个字,耍赖想不认账,她心里已经遭受到了强烈的没有履行承诺的自责和一个乡巴佬也能把她逼入绝境的屈辱,那种屈辱就像是有人在她心上划了一刀又一刀,疼的她几乎呼吸都要停止。
此时事情终于有了转机,马姗姗一咬牙,用恳求的眼神看着夏冰清、郑真珍几人,
“思艳、真珍、冰清...这次就当我求你们,帮帮我。”
“珊珊,”陈思艳一脸心疼的挽住马姗姗的手臂,“那个土包子的话,你千万别放在心上,你每天辛苦练舞,可不是为了给她看的。”
“就是,”郑真珍轻哼一声,语气不屑的说,
“让我给一个乡巴佬跳舞,还不如杀了我来的痛快。”
夏冰清更别提了,她本就从骨子里瞧不起夏梦,让她给夏梦跳舞?做梦!
但马姗姗这次却没有再妥协,而是委屈巴巴的看着几人,语气甚至带着一丝祈求,
“大家帮帮我...,我父亲从小教导我,让我做一个诚实守信的人,我不能...也不想耍赖。”
马姗姗的坚持,让几人犯了难。
“哎呀,这有什么,”高峰走到几人面前,语气轻松的插话道,
“给谁跳舞不是跳啊,再说了,还能帮助珊珊。”
几个女孩子抿唇,表情犹疑。
高峰眼珠一转,目光落在郑真珍身上,他知道郑真珍喜欢他,于是笑着对郑真珍说,
“真珍,你可是珊珊最好的朋友,这个忙,你可不能不忙。”
“再说了,你是咱们文工团的台柱子,你亮亮相,给夏梦同志开开眼!”
见高峰说自己是台柱子,郑真珍嘴角下意识的翘起一个愉悦的弧度,娇嗔的看了高峰一眼,轻咳一声,故作矜持的说,
“既然你这么说了,看在珊珊的面子上,我...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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