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夏梦打算先暂时离开,等晚上继续来探查时,一辆白色的、略显破旧的小货车从远处缓缓行驶而来。
夏梦躲在一棵枯死的大树后,仔细观察这辆车。
司机把车停在大门口,然后上前敲门,保安很快打开门,从里面走出来,看到司机后,脸上立刻露出猥琐的笑意,
“伟哥,这次又弄到了什么好货色?”
司机嘿嘿一笑,“臭小子,打听这个干什么?再好的货色,也不是你能享受的。”
保安撇了撇嘴,“我怎么就不能享受了?咱们是员工,算是内部人员,去里面消费的话,会打折的,我每个月的工资也不少,去里面消费一次还是能消费的起的。”
司机闻言,笑着摇了摇头,“你哪能跟那些大老板比,人家一掷千金,你呢?要攒几个月的工资才敢进去消费一次,还要打折,我看啊,你还是把钱好好攒着孝敬你妈吧。”
保安不服气的嘟囔了几句,“里面的女人漂亮啊!哪个男人不想睡漂亮女人?”
“我看里面那些女人长得不比明星差多少,一个个细白嫩肉,瓜子脸、大眼睛,皮肤白的好似发光一样,我想睡她们,不是很正常吗?”
此时,又走出来一个保安,似乎听到了年轻保安的话,忍不住笑道,
“女人能用什么区别?把灯一拉,你还能看清她长啥样?在床上都一样!要我说,是爷们就去里面赌几把,要是赢了,你想睡哪个就睡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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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保安赶紧摇头,“我不去!我刚来那个月,跟人进去玩了几把,不但把那个月的工资输光了,还倒欠一万,那一万还是我跟我妈要,才还清的。”
“我跟我妈保证过了,以后不会再去赌了!”
年纪大点儿保安当即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声,还嘲讽男人,“勇子,原来你是个妈宝男,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年轻男保安听到有人嘲讽自己,也是敢怒不敢言,只轻哼一声,
“山哥,你经常进去玩,这一年,你赢了多少钱?”
叫‘山哥’的男人不吭声了。
赢钱?
别说赢钱了,除了刚开始,他后面去玩,基本都是输,现在他已经欠工厂十几万了,每个月的工资发不到他手上,就被公司开设的赌场给划走了。
但是,赌博真那么好戒,就不会有那么多人家破人亡了。
因为输得多,所以才更想赢回去!
这就是一个无底洞,赌徒总是抱着侥幸心理,觉得自己下次一定会赢!
夏梦之前曾刷到过一些高手,可以在所有人面前玩老千,而不被发现。
这些人拍视频,找来一些赌徒,让他们洗牌、或者让赌徒看着洗牌,然后在发牌,赌徒没有发现任何不妥,但那些人就是能想要什么牌,就要什么牌!!!
普通人,真的会被玩死的。
甚至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还以为是自己运气差,实则,这里面都是有门道的,只是普通人哪里知道?
夏梦趁着双方交谈之际,利索的钻入车底,然后随着车子一起进入工厂内部。
车子直接开进一栋楼的地下停车场。
等车子开进去后,司机给人打电话,
“范总,人我都带来了,您来验验货!”
“好的,好的,没事,没事,我不急!”
司机挂断电话后,等了约莫十几分钟,有人从电梯下来,夏梦听脚步声,判断来了五个人。
很快,司机也听到声音,看到来人,司机立刻从车上下来,态度带着几分恭敬和谦卑,跟人问好,
“范总,您来了!”
领头的范总,范世伟,是个身形矮胖的男人。
范世伟身上穿着西装,脚上穿着锃光瓦亮的皮鞋,身后跟着四个黑衣保镖,派头很足。
范世伟看向车厢,“人都在这了?”
司机点头,“对,8个人都在这了。”
范世伟点点头,眼神危险的看向司机,“你小子没糊弄我吧?人要是长得不好看,我可不要,你也别想拿到一分钱。”
“不会,不会,”司机赶忙道,“范总这不是寒碜我嘛,咱们做了这么多次生意,我的货,您哪次不满意啊?”
“我坑谁,也不敢坑您啊!”
范世伟满意的点点头,“嗯,算你小子识相,行了,把车打开,让她们都下来吧!”
司机,“是!”
紧接着,司机拿出钥匙,把车厢外面上的大锁打开,然后拉扯车厢门,顿时女孩子柔弱可怜无依的细弱哭声传了出来。
范世伟一听就不高兴了,
“怎么还有人哭?老子最烦女人哭了,你小子之前没教她们规矩啊?”
司机被骂了,也不敢反驳,一直不停的道歉,“范总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教训一下她们。”
司机转过身,就从腰后抽出一根手腕粗的棍子,直接一棍子打在车厢上,立刻发出好大的声音。
“谁哭丧呢?给我站出来!”
“玛德,老子之前是怎么教你们的,都忘了是不是?”
“敢在范总面前,让我丢脸,看来老子还是对你们太仁慈了。”
车厢里的女孩子们噤若寒蝉,此时半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见没人吭声,司机更加不耐烦,叫嚣道,
“哭丧的给我主动站出来,否则,你就要连累所有人跟你一起受罚。”
女孩们依旧没吭声,她们所在车厢的角落里,挤在一起,瑟瑟发抖的看着眼前手持棍棒的男人。
见女孩们依旧不吭声,司机眼神危险的眯起,冷笑道,
“还不站出来是吧?那好,所有人都给我下车!”
女孩子们不敢动。
男人就直接跳上车,抡起手中的棍子就开始打,棍子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噗、噗’的,却让女孩子们痛苦不已。
范世伟见此,不咸不淡的说了句,“别打脸!”
脸要是打坏了,生意还怎么做?
谁会点一个丑八怪睡觉。
司机闻言,手中力道放轻,但棍子打在身上,还是疼的很。
女孩子们像是赶鸭子似的,被人从车上赶了下来,哆哆嗦嗦的,连头都不敢抬。
司机右手拿着棍棒,让女孩们排成一排,棍棒上下轻轻敲击着司机的左手心。
棍棒敲击手心的声音不大,但女孩们却害怕极了,感觉那棍子敲击的不是司机的手心,而是自己的心脏。
柔软的心脏在被棍棒一下一下的敲击下,变的敏感、脆弱又紧张。
司机踱着步子,好似猛兽巡视自己的领地般,眼前的女孩就像是领地里的羚羊,温顺、无害,却又能让猛兽饱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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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司机那轻微的、带着一丝摩擦的脚步声,听在女孩耳朵里,则是带着压迫的、危险的、让她们紧张害怕,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都被冻结。
就在女孩们以为司机会用棍棒打她们时,司机却把棍棒放到了一旁,而是伸手抓住距离他最近的一个女孩,然后在女孩惊恐的叫声中,拇指和食指夹住女孩身上的软肉,使劲儿的拧。
“啊!!!别!求你、不要!呜呜......”
女孩扭动着身体躲避,但男人一只手牢牢的把女孩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快速而准确的在女孩身上拧...
嫩肉每被拧一次,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咬掉一口肉一般的疼,女孩的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角落下,拼命求饶。
她的求饶声很软、带着恭顺、带着祈求、带着顺从,但这并没有用!
司机的手很快,也不知道他拧了女孩多少下,等司机停止的时候,女孩已经无力的跌坐在地上,捂着脸疼的痛哭。
司机得意的轻哼了一声,然后警告道,“不准哭,再敢哭的话,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就算了。”
女孩瞬间停止哭泣,一只手死死捂着嘴巴,那双大而明亮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无声的落下。
范世伟就站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看女孩哭的那么可怜、如梨花带雨般惹人怜惜,也丝毫没有要上前帮一下的意思。
司机满意了,然后他把目光对准了第二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