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晓自己怎么了。”
“你可知错?”凤千雪盯着他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宋钰安心猛地一颤,他低垂下头,而后起身,跪于地上,眼圈泛红,“我知错。”
妻主还是第一次对自己如此冷漠,
也不知晓阿晚如何了,自己恐是真的惹了大祸。
见此,江久歌也忙跟着下跪,声音柔软:“妻主,你莫要责怪主君……”
宋钰安看向他那红肿的脸颊,眼泪不由的落了下来,想要开口道歉,可心底那声音又悄然响起:“你何错之有,错的都是她们?”
那声音之主悄然安慰自己,她如今只是普通人,并不知晓自己存在,何苦怕她。
若不是如今被束缚的,法力尚未恢复,还仍需借助他人之手,又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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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轻而易举便可弄死她,且还做的悄无声息,任谁也怀疑不到自己头上。
宋钰安揉了下自己的额头,或许是这会心里过于悲切,让他似是感受到了什么,
他怒道:“你闭嘴!”
江久歌抿了抿唇,以为他在凶自己,起身便想跑开。
凤千雪拦住他,将无尘送予自己的经书拿出,递给宋钰安,“去将这经书抄写一千遍。”
“在此期间,只能呆在自己院中。”
宋钰安颤抖着双手接过,几滴泪水沾染上经书,低声道:“我知晓了。”
她没再理会,头也不回的抱着江久歌就离开了房中。
江久歌红着眼睛看着她,“妻主,你生气了?”
凤千雪道:“我方观察安安,他似是中了什么邪祟,也许所作所为,并非心中所愿。”
江久歌眼睛瞪大,满面担忧,“那他会有危险么?”
凤千雪叹了口气,“无碍,总之你莫要胡思乱想,因此和他生了嫌隙。”
江久歌点了下头,模样很是乖巧,“妻主,我知晓了,我没事的,你去再看看钰安吧,我不想他心里难受。”
当她再度踏入宋钰安的房中,便见他双肩耸动,一边跪在地上,一边执笔写着经书。
只是那眼泪从始至终都没停过,一滴又一滴的落下,将刚写完的字迹,晕染成模糊的一片。
似是他那无法言说的哀愁在纸上肆意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