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摩耶的狗头与江佑安的脸慢慢重合，池川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狗随主人，不知道是江佑安像十一，还是十一像江佑安，一人一狗都是那种别人给一点好，就冲人露出最柔软，最脆弱的肚皮。

池川收回眼神，无声地叹了口气，冲门外几人冷声道：“你们先出去，在门外等着，我和你们小少爷讲讲条件。”

等门外几个人离开后，池川走到江佑安面前，抬手握住江佑安的下巴。

江佑安顺着抬起头，睫毛湿润，眼睛里还在往外淌眼泪，鼻子通红，嘴巴瘪着，一脸委屈巴巴的表情。

池川轻轻地用指腹替他抹去眼泪，声音轻柔地说：“怎么这么爱哭啊？”

江佑安侧脸，想要脱离池川。

“别动。”池川收紧了手，低声道。

“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回答我的问题，回答对了，就留下，回答不对，那就抱歉了。”

“懂了吗？”

江佑安眨了下眼睛，点了点头。

池川收回手，往下方看了一眼，随后抬头，轻轻挑眉一笑：“你乖还是它乖？”

嗯？

江佑安看了看坐在地上摇着尾巴的十一，又看看盯着自己的池川，猝不及防，两人目光相撞。

池川本就生的好看，尤其是那双桃花眼，此时正笑意潋滟，能把人迷得半死。

但是，人好看，心不好。

江佑安吸了吸鼻子，真诚地回答：“十一很乖的，比我还乖。”

池川微微皱了皱眉，随即舒展开来，嘴角微扬，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

“那怎么办？我只想留最乖的那个。”

江佑安望着他，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狡黠，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那……”

“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和十一都很乖。”

“池川哥哥，收下我们吧！”白软乖巧的少年轻眨了下眼，眼眸澄澈乖巧。

两人距离极近，池川动了动鼻子，只觉得幽幽一股茉莉花的香味袭来，萦绕中人欲醉，让人心底忽地一动。

池川哼哧一笑，倾身靠近，“不！你最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