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哥们确实是对他初恋念念不忘，要不然也不能那种情况也想她。而且绝对不是嘴上说说，因为只有他只有喝醉时候才说，平时不说。问也不提。

之前不说吗，我跟这哥们过年回村里去洗脚，其实当时我们也没多大。我23，他24，也就刚毕业一二年。本来都躺下有说有笑的，结果技师端水进来的时候，那哥们就突然沉默了。

当时他跟那个技师就跟现在一样，一直互相盯着好长时间。我印象很深刻，因为双方那眼神实在太复杂了，中间有很多我说不清楚的感情，不是文字可以形容的。

那种一眼万年，但也不完全是，又有点沧海桑田的味道。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他初恋，而且她初恋都结婚好几年了，有两个小孩，最大的那个都上小学了。

总之不好形容那眼神，非亲身经历真的难以感受其中滋味。而现在小李与左若童的眼神就有点那种意思。

我感觉是时候出马了，否则这俩人还不知道互瞪到什么时候。其实灯泡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至少这时候还能推进一下剧情。

师父？听到我呼喊，左若童没有回应我，只是对小李淡淡的说道。

“去下院。”

"嗯。"

小李听左若童吩咐，应了一声。转身就走，也是他是老人了，明白这儿的规矩。

“啊。。宁儿回去吧，该上早课了。”

左若童喊了孟宁一声转身就往院内走去，怎么说呢，左门长的背影此时也有些像老人，像那日鬼手王的感觉。

说起来孟宁确实有些对不起老王，虽然本来就是存着挖人去的，但是真做了孟宁有点愧疚。

不过他已经想好日后如何补偿老王了，鬼手王的本名叫做王耀祖，虽然他的恶名远扬了，但这绝不是鬼手王的愿望。

其实老王这种人比谁都更想堂堂正正的活着，看他对小李的态度就知道了。他希望小李不说是他师承，自己开宗立派。他是希望小李走上正道，好好的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