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首级戴着官帽,显然是一名御前侍卫。
李长歌脸色阴沉,目光死死地盯着那颗瞪大双眼的头颅,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和不悦。
赵齐贤惊恐万分,颤抖着声音喊道:“葛通!”
原来,这名被斩下首级的侍卫正是负责轮值在帐外巡逻的葛通,没想到却遭此不测,不仅丢了性命,还被人残忍地割下了首级。
中军大帐内的众位将领被这一幕惊到了,愣愣地不知该如何是好,也有几个反应快的想要反击,可不等他们拔刀御敌,发现他们不知不觉已经被十多个身穿蓝杉之人包围了,他们手持刀剑,剑指众人。
这些骁骑营将士虽然武力不低,但是对敌经验却少的可怜,面对这种突发情况,瞬间就懵了,造成如今的被动局面。
李长歌冷眼等着那位下注之人现身,血债血偿,以命还命,葛通既然是跟着他出来的,他就要负责全须全尾的将对方带回去。
现在他被人杀了,自该为其报仇。
这时,一名约二十五六岁的青年,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讥笑道:“都统大人,受不受注呢?”
赵齐贤横眉竖眼,朝着四名御前侍卫打眼色,正准备让他们擒拿了那青年。
“别冲动。”
李长歌眸色不明地盯着那青年,站起身来,挥退了赵齐贤,让他不要轻举妄动,以免枉送侍卫们的性命。
“是。”赵齐贤胸膛剧烈起伏了两下,压下心头的怒火。
此人内力不弱,约莫在二流层次,这些御前侍卫单打独斗不是他的对手。
李长歌挑眉,似笑非笑地说道:“受注,当然要受注。”
“若是你们赌输了,拿什么来陪?”
这句话说出,李长歌眼眸骤然变得凌厉,直视着青年的眼睛。
青年嗤笑一声,觉得大清的官员真是昏庸的很,自己都成为待宰的羔羊,还有心情关心输赢。
他高傲地昂着头,剑指李长歌的胸口,不屑道:“就算输了又如何,你们的命都在我们手里,杀你不过一剑的事情。”
李长歌轻笑一声,耸了耸肩,一副你有剑,你说了算的模样。
就在这时,李长歌突然出手,身影快如闪电,眨眼间便出现在青年身边,手中倒握着一把寒芒毕露的匕首,抵着他的颈动脉。
“都别动!不然,我可不能保证我手中的刀会不会不小心划破他的脖子。”
青年梗着脖子,嘴硬道:“这次我们认栽了,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闻言,十多名蓝衫人踌躇不前,一脸迷茫,不明白对方如何做到的,他们都没有看清他的动作,司徒师兄就被那位年轻的大官给挟持了。
众人纷纷被李长歌的身手震惊了,那些将士也争气了一回,反应快速的拔刀,和敌人对峙。
不过仍然有些将领陷在敌人手里,被人拿刀架着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