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去打水洗手,“院子外面守着的,我进来不方便,便顺手抓了进来,你们有什么要问的尽管问,待会儿我喂完药再送出去。”
万桉桉:“……”
她绝对不会告诉这人,刚她跟林羽轩还在屋子里关着门沾水写字商量如何将人引出来拿下呢。
林羽轩也无语望天。
这叫什么?
人比人气死人。
钟离雪洗手回来发现两人正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地上的男人,以为他们与他一样嫌脏不想动手,便一脚将人踢起来坐到地上。
“现在问吧,他马上就醒了。”
万桉桉看他一眼,“待会还能送出去?”
“能。”钟离雪点头,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我特别弄了些可以短暂遗忘的药,待会儿问完喂他一颗,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还有。”钟离雪想了想又道,“我进来前已经给他喂了要说实话的蛊虫,待会儿只要他看上去不疼不痒,说的便都是完全可信的。”
这很好。
就很……钟离雪。
让看上去艰难无比的事情瞬间变得无比简单。
一个时辰。
万桉桉三人就从中年男子嘴里知道了老头儿的身份,意外也不意外,这人竟然是刘枕的父亲。
他们刚进城时看到的那些买卖的商贩行人全都是奴隶演出来的,就因为刘枕的父亲近日突然怀念京城的繁华,下面人为了孝敬他折腾出来的。
既荒谬,又合理。
还有那些奴隶之所以会变成现的鬼样子,完全是因为他们不仅亲眼看见亲人被猎狗分食,更是被喂了猎狗吃剩下的亲人血肉。
换言之,他们已经疯了。
如果不疯根本无法面对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