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这下总能消消气。”
“你……你再咬下去,我肩膀上都得掉块肉。”
赵飞龙疼得龇牙咧嘴,实在忍受不了,沈烟后知后觉,这才恢复了一丝冷静。
“你把名节看得比命都重,还跟我打马虎眼,再不说就别怪我不客气。”
寻常办法难见成效,赵飞龙干脆另辟蹊径。
趁着沈烟不防备,将其推倒在床,紧紧压在身下。
“你若不说,我不仅要你陪我这一夜,还得公之于众,到外面逢人便讲。”
“女人身体的那点秘密,我倒是很愿意探究一番。”
赵飞龙满脸的坏笑,这话听在沈烟的耳朵里,哪怕她已有了赴死之心,仍然被吓到不轻。
身体本能发颤,眼神中也有畏惧之色。
“怎么样?只要你说了,我刚才的话可以不作数。”
“而且……”
赵飞龙嘴角扬起,玩味一笑,便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
“我可是靖南王府的世子,最不缺的就是金银财物,你好好配合,我一高兴花钱将你供养,谁能碰你身体一下?”
赵飞龙大发善心,前所未有,沈烟不敢相信也都在情理之中。
花钱供养,不碰分毫,这事情任谁听了都无法相信。
“你……你说的是真的吗?”
“废话,小爷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痛痛快快,不能行就拉倒,你自己了断,我也不当什么烂好人。”
赵飞龙在心里头暗骂自己好多句,就不该一时心软,将这些事情都大包大揽到自己的身上。
可他已经把话说出去,就如同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
意识到赵飞龙的话并非玩笑,沈烟用力点头,当即敞开心扉。
她本是富贵人家,族内有人朝中做官,却因一些过错株连全族。
自己被卖入到教坊司,后来是烟雨楼的赵四娘瞧她模样可人,又通琴棋书画,这才花高价钱买了回来。
还帮她安葬父母,这份恩情无以偿还。
前不久,烟雨楼花魁离开,不得已得原因,生意一落千丈。
赵四娘苦苦哀求,要她别再守着所谓的贞洁,有心要把她培养成新一任的花魁,接待那些权贵子弟。
好为烟雨楼赚得万金,再回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