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于朝堂局势的悲观却是鲜活生动的呈现在了陈怀的面前。
陈怀眉头微蹙,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何又要参加聘亲大会?只做一个闲散世子,不引起太子注意,岂不是就没这些烦恼了?”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太子早就有心置我于死地,所以即便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他也同样不会放过我!”
陈怀闻言,冷笑一声:“看来所谓的朝堂果然如我所想的那般肮脏龌龊,我当初选择随师学艺也是一个不错的决定……”
陈怀虽然并未表明自己的态度,但是赵飞龙知道,如果有朝一日自己真的要走向太子的对立面的话,陈怀一定会站在自己的身边!
毕竟自从自己接下任职,来到兖州以来,陈怀都一直跟随在自己的身边。
哪怕自己得罪了陈光达,引火烧身。
陈怀也从不曾舍弃自己。
甚至宁愿担负通缉,也要陪伴自己左右。
能够得到一位这样的挚友,这对赵飞龙来说也是一件幸事!
半个时辰过后,赵广泰气喘吁吁地回到了客栈。
他将一个包裹扔在桌上,开口抱怨道:“这武城县不知抽的哪股邪风,平白无故突然搞起了什么禁刀令。”
“这两把刀还是我找黑市商人高价买的,您快看看合不合用!”
赵飞龙打开包裹,发现里面的确摆着两把长刀。
那刀长约三尺,宽有两指,形制和规格都与雁翎刀类似。
赵飞龙前世便是玩刀的行家。
这刀刚一拿到手中,他便舞了一个漂亮的刀花。
“这刀重心还算平稳,拿在手里也不压手,姑且算是一把好刀!”
陈怀对于赵飞龙的武艺早有领教,毕竟自己之前志得意满地下山回京,本以为能够做到同龄之内无敌手,结果第一阵便输在了赵飞龙的手里。
若不是他那时执意缠着赵飞龙要与其学艺,恐怕也不会有二人如今的深厚情谊。
只是赵广泰似乎对自家世子的这番武艺有些吃惊。
眼见着赵飞龙对自己买回的刀品头论足,赵广泰双目圆睁,似是极为不可思议。
“世子,您这刀法,是从哪里学来的?”
赵广泰记着自家世子向来都只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老王爷之前虽也曾敦促他学习武艺。
可奈何世子生性顽劣,平日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