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对起身准备离开的阎折又讥笑道:“等会,跪下,要求达到了我们自然不会去你家闹事。”阎折刚说出个你字就被贺登踹跪在钱淡面前。
“你刚刚打了我兄弟一拳,我最少要打你十掌,最好不要反抗,弄死你最多几袋水泥钱,谁知道你去哪里了,到时我们帮你贴个寻人告示,那小姑娘这一辈子可就要拿身体还钱咯。”
钱淡口中数着数,一巴掌一巴掌的抽在阎折脸上。
十掌后钱淡停下动作,此时的阎折眼白处遍布血丝、两腮鼓胀、抹去嘴角挂着血痕起身道:“没事,我先走了,到时候给你们送来。”
钱淡咧嘴笑道:“等等,我说让你站起来了吗?跪下给我们四个人磕每个三响头。”
“好。”阎折死死的咬着牙齿,双手同额顶青筋暴起,对着面前的钱淡跪下。
钱淡一把抓起阎折的头发咬牙切齿的拍着阎折鼓胀的脸:“你真没规矩,先给霍哥磕头,跪着爬过去,口中道歉霍哥对不起。”
钱淡瞪着还有些反抗意志的阎折又一巴掌招呼面上:“今天,你就是龙也必须给我跪着。”
受过屈辱后的阎折正要逃离钱淡立马喊道:“等会,头磕完了,再跪下学几声狗叫,我们绝对放你离开。”
阎折用力眨眼将眼眶中的泪水牢牢锁住,按照钱淡的要求,跪倒在众人面前,咽喉中的‘汪’音似是用鱼钩一个一个字的钓出。
推门离开时,钱淡恶凶凶讽刺道:“软骨头一个,丢人现眼的东西,还以为多硬气,软蛋,看着就恶心,赶紧滚蛋。”
离开后的阎折蜷缩在无人的小巷内,抱着双膝嚎啕大哭,飘飘洒洒的寒酥落在阎折的身躯上。
黑色的小猫在满是寒酥的世界里毛茸茸的小手掌轻轻的再阎折小腿上下抚动。
钱淡走到霍活面前谄媚:“霍哥你看我办的怎么样,我亲戚家的娃能不能提拔一下。”
“简单,回去我说一下,还有,贺登你的官职有点小了该往上爬爬了,一会我们出去吃个饭。”
“好的谢谢霍哥,我贺登就是你的一条狗,你说往哪里咬我就往哪里咬。”
“哎,话不能这么说,我们都是朋友,钱淡过几天你去给,刚刚那个东西送个黑拳的报名表,再给我找些络合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