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色微亮,青色的草叶片上留着细小的露珠像破碎的玻璃渣,或许是被树梢上清脆的鸟鸣惊碎的。
洋房内,男子推开露天阳台的玻璃门,在这个能施展拳脚的地方,打了套完整的易筋经后,信步走向自己的房间。
从衣柜内左挑右选,显然是要去参加重大的仪式。
槐英走进阎折屋内,看着仍在捣腾的男子,扶着额头无奈道:“你从六点就开始始穿衣服了,还没好嘛?”
“我上课要穿正式,不然学生只看我不看黑板了,教育是神圣的不能展示来自成熟的魅力,都克制不住。”槐英皱眉审视面前这个举止投足间满是书香气的俏男儿。
“我给你讲,当年我做学生时都差点沦陷,学生在这一段时间就是要好好学习的,虽然我这现在是大学,我也要起一个正确的人的导向。”
“穿这件!”黄槐英从中取出一件丢到阎折床上。
“以前中学时代女老师穿超短裙上课,第一排的男同学,趴在桌面上了,都把持不住。所以我就对自己讲,以后要是我做老师了别人我不管,我自己必须穿着合规,要不然,怎么起好点燃生命之火的作用。”阎折试穿着衣服解释道。
槐英叹了口气,将阎折碰掉的书整理到书架上:“你这一去,可不是点燃生命之火,是要点燃激情,当年大学时怎么没有人追你啊?”
“你忘了,我几年前的身高,那时又是倾心研究占卜,不注重仪表,吊儿郎当的像什么样!”阎折笑道。
“呦!呦!!西装革履的像个人。”艾佳辕交着肩膀,靠在门框上打趣道。
陶锦葵下巴抵在艾佳辕的肩膀上,探出头看向阎折,赞叹道:“人靠衣装,马靠鞍。这话用在阎折身上一点都不假,以前没发现,你收拾后,原来这么好看。要不那天你陪我出去约个会,嘿嘿,那指定很有意思。”
“陶姐,你把槐英忘了,你跟阎折相处这么久了,你不知道,这小子心长在谁身上。”
“那怎么,能不知道啊!你们两个心中的小九九,谁不知道啊!”陶锦葵走到黄槐英身边说:“槐英,你把阎折借给我用一天如何?”
“嘶!你这娘们...”说着,阎折拿起一只皮鞋要朝陶锦葵丢去。
“哎,哎,你可不要丢过来啊!”陶锦葵转身躲在槐英身后:“槐英,你看阎折这厮要拿臭鞋丢我。”
“快些收拾,吃完饭赶紧上学去,迟到了,你就不嫌丢人了。”槐英催促道。
阎折吃个八分饱后,在洗漱间擦了几下皮鞋,开车前往国文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