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言重了,怎会的,我这里不急。”冯瑛欣喜,轻捏阎折的肩头,下半张脸笑着,上半张脸故作狐疑打量着阎折怀中的女孩。
这时,听到谈话声,醒来的的吴梓晴揉着眼睛看向冯瑛。
收到冯瑛的眼神提醒,阎折赶忙赔不是道:“冯伯伯莫怪,我这怀里抱着的是家妹,和您聊起天来就忘了把她介绍了。”
阎折动动手臂笑道:“梓晴,快叫伯伯。”
“伯伯好!”
听到吴梓晴奶声奶气的声音,冯瑛笑着探手,他是最喜欢小孩子的,在他看来小孩子的思想就是白纸,远没有世俗的腌臜味。
阎折顺势把吴梓晴交给冯瑛,抱起吴梓晴后的冯瑛笑道:“娃娃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我叫吴梓晴,六岁,上一年级。”
“想要什么啊!你给伯伯说!”冯瑛语气温和道。
“什么都可以吗?”吴梓晴惊讶道。
“对呃!只是白天的太阳,晚上的月亮和星星,伯伯可摘不下啊!”说着,冯瑛喜上眉梢。
阎折连忙赔笑,同时打量跟在身后的两人,瞧见冯健时,突觉此人有些怪异,多留了份心思。
冯瑛看眼身旁的随从,随从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红盒子,阎折见状赶忙从冯瑛手中抱回吴梓晴。
冯瑛打开,取出一对银色的鸾凤戒指,这对戒指是上下两环交合是一整只凤凰,凤眼是红玉镶嵌,凤身这有金边雕融,看做工精致无一,想来不是出自凡手。
阎折抱紧吴梓晴转身婉拒,冯瑛脸色大变:“小兄弟,这是干什么,要驳长辈的脸面吗?”
“冯伯伯,使不得,她才六岁,应该诗文并修,怎可玩物丧志,真的使不得,冯伯伯。”阎折快口拒绝。
“这只是相见的纪念,怎能说成是玩物丧志,你快转过来,否则,我真要生气了,日后,你我相见,就当作不认识。”
小主,
冯瑛的硬话,正戳中阎折左右不得罪人的心思,阎折只好转过身来。
吴梓晴嘴角带笑,脸中藏着两个酒窝,张开右手,冯瑛给吴梓晴带上在手上,把盒子顺势塞进阎折的口袋,笑道:“还是,梓晴懂伯伯,多给伯伯面子。”
吴梓晴瞧着大自己手指的戒指,手指转动,戒指在上边摇晃。
阎折心中难受了起来:“受人之礼,岂有不给人消灾的道理,指不定日后有什么事情麻烦我了。”
阎折又同冯瑛攀谈片刻,冯瑛离开,阎折把吴梓晴的戒指收到盒子中,塞在吴梓晴的口袋中。
这时,黄槐英也从洗手间出来。
阎折一边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讲给槐英听,一边拉着吴梓晴的手向外走。
等到了四月二十六号这天,轮到阎折去秘事局值班,正好这天也没有课。
早晨七点多,阎折起床在秘事局的食堂吃过饭,就拿本书到办公二号楼的工位上看书。
下午时,陶锦葵和孙玉惊来秘事局归还破坏的战斗服,见值班人员是阎折,两人也不走了,找个位置坐下,拉扯阎折要让其打牌。
本来阎折下午计划看三十页书,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索性丢掉书,同两人打牌。
二十局过后,孙玉惊连当地主十五局,输十五局,余下的五局阎折当地主,也输了,顿时没了兴趣。
孙玉惊两眼一动,笑道:“陶姐,你昨天借了我六万块钱,对吧!”
“对。”陶锦葵疑惑道,她不明白孙玉惊为什么提这事,她记得当时两人商量一个月后还钱。
“好!”孙玉惊从桌面上拾起陶锦葵的手机,正对陶锦葵的脸解锁,又告诉陶锦葵往自己账户里转一万元。
阎折握着牌也不打算出,就想看看孙玉惊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孙玉惊看自己账户上到账一万元,又取来陶锦葵的手机查看账户后,返还陶锦葵。
孙玉惊一笑,阎折便清楚此子已有阴谋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