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牵着手,跑向陶锦葵,三人作伴回到住处。
早晨,阎折七点整起床,洗漱完毕,拿出《言子》躺在沙发上翻阅。
片刻,敲门声响起,阎折起身开门,送餐人员将七人份的肉火烧、豆浆、咸鸭蛋,以及四种样式的咸菜摆放在桌子上离开。
阎折吃了两人的份的早餐,打了个饱嗝,活动全身筋骨,又躺在沙发上看书。
由于吃的太饱,暂时无法融进书中,他慢慢细品这种安安静静的生活。
甚至想到以后同槐英要几个娃,男娃叫什么名字,女娃叫什么名字,脑海中已经有大致思路。
暗下决心一定要给娃娃取个好名字,不能像父亲给自己起的名字。
阎折!这名字什么意义?中道崩殂?
阎折格外嫌弃这个名字,感觉这个名字也太没文化,毫无意义。
想着想着,不禁来了脾气,喃喃自语道:“阎折,沿着,到底沿着什么啊?这名字太掉价了,好歹父亲也是读过书的人,起的名字真没品味。”
但又想起自己最近读过的书,其思想越发的纯粹,忆起昨夜同槐英的谈话,自叹道:“虽然曾经读书立大志,是为了帮助自己便于理解书中的内容,如今世界稳稳当当,虽有缺陷,但慢慢缝补亦是可行,不必我去添乱,还是闲散些好!”
没过多长时间,吴梓晴和槐英从楼上走下来,两人洗漱完,吃罢饭,阎折就看护吴梓晴趴在桌子上写作业。
等到十点多,众人相继醒来,大家出门简单吃些食物垫肚子,就去沙滩散步拍照。
下午则去周边闲逛买东西。
晚上,玩一个小时狼人杀,纷纷回屋休息。
第二天下午两点,九人乘坐同一架飞机返回青城市。
傍晚时,阎折在阳台处,见槐英蹲下用小铲子,正往花盆中铲土。
阎折趴在阳台上,笑道:“喂!槐英干嘛呢?要种花吗?”
槐英抬头打量阎折,笑道:“明知故问!”
“哎呦!怎么能叫明知故问,这分明是无事找事!”阎折自我调侃,旋即下楼。
此时,槐英抱着装满土的花盆朝楼梯口走来,看阎折嘴角带笑走到身前,槐英伸手把花盆递给阎折。
阎折捧在手中,左右打量花盆,白瓷盆面印有梅花图案,旁边备注“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的诗句。
阎折笑盈盈道:“这花盆真不错,什么时候买的,我出去看海时买的吗?”
“早买了,后来忘了,今天刷视频时看到别人种花,我就想起你送的兰花种子还没有用,想着今天拿出来种,说不准那天就开花了。”
槐英从子午流注钟表下的柜中取出营养液,走在阎折身前说道:“这个花盆就放在书房的窗台上,那里阳光也不错,也可以吸收书香气,到时说不准开出的花也有书香气!”
“有道理!”阎折笑道。
两人来到书房,黄槐英用手刨出小坑,将营养液倒入坑中,等待营养液完全被泥土吸收,便将全部的兰花种子倒入坑中,用土掩埋。
阎折疑惑道:“会不会种子太多了?”
“谁知道种子那个好,那个坏,我们全倒在里边,能开出一朵是一朵,到最后一定能看到开花的。”槐英用手轻轻的铺平泥土,心中默默祈祷兰花早日生根抽芽。
次日,阎折把吴梓晴送回学校,返回国文大学授课。
讲完世界宗教史的大致历程,阎折洒眼电脑上的时间,距离下课还有十分钟,又耐下心来补充道:“谈到宗教史,思想史,就不可避免要谈论思想解放这个问题。
肉体是最容易解放的,而思想确是最难的,在人类的思想变化史中,思想是禁锢、解放、再禁锢、再解放的过程中,在这个过程中两者进行巧妙的转换,其深邃和奥秘程度让所有的哲学家汗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