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秋霜不明白，为何第一幕就出现在了这个地方，在凌天殿中发生过的事情，那可太多了。

她每次出关来到这里，几乎都能看到江寒在这里受罚，偶尔没见到他，也定然是刚被师父惩罚，或者被谁打了一顿，正躲在洞府养伤。

想到这里，一些让人伤心的画面自识海缓缓浮现，她连忙摇头不再多想，定神看向空中的镜面。

目光在画面中细细搜寻着，想要找到一些熟悉的画面，可看了许久，除了一个空荡荡的大殿之外，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咦？为何这殿中空无一人？”

“难道这窥天镜出问题了不成？”

“急什么，这才刚开始呢，先看看再说。”

画面中，凌天殿内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个人影。

而在墨秋霜的记忆中，自从江寒和林玄上山之后，师父就一直在凌天殿中坐着，几乎很少离开才对。

至少在她出关闲暇之时，师父离开凌天殿的次数，绝不超过五次。

她有些紧张，也有些期待，这一次的记忆，不知道是哪一次，她有没有参与？

最好是没有她参与的，这样的话，最少还能给她留下一分颜面。

没让他们等太久，很快，一道身影出现在殿外，只是画面有些暗，让人看不清他的脸。

此人刚一出现，就在殿外鬼鬼祟祟的四处乱看，明显心思不纯。

“此人一看便有一股猥琐之气扑面而来，想来定是个偷鸡摸狗的小人无疑！”

“寻常人哪有这样的，鬼鬼祟祟，心中定然有鬼，说不定，他就是季宗主说的阴险小人！”

“定然如此，就算看不到脸，单是这份气质，就必然不是好人。”

众人小声议论间，目光仍不时的往江寒身上瞟去，虽然没有明说，但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林玄一脸懵逼的看着空中的画面，脑中仔细想了很久，也想不到这是哪一次。

他去凌天殿的次数太多了，他又不需要修炼，整天闲着没事就会跑去凌天殿，找师父刷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