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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越淡淡的看着傻柱,“何雨柱,你要干嘛?”
傻柱闻言立马收敛表情:“曹科长,对于您当管事大爷,我举双手赞成,至于闫老西嘛,他就是一个教书匠,人品又不行,这种人哪能服众啊!”
说完,又看看左右,喊道:“大伙说是不是?”
“是。”
有好事者大声附和。
闫埠贵拍桌而起:“傻柱,你说谁的人品不行!”
傻柱对着闫埠贵呵呵冷笑。
“有理不在声高,有话坐下慢慢说。”
曹越示意闫埠贵坐下,然后看向傻柱:“你刚才说闫老师人品不行,是不是说他告发易中海和刘海中陷害我件事?”
“莫非你以为这件事他做错了?”
“换句话说,你认为他们陷害烈士家属是对的?”
曹越的质问可谓是字字诛心。
傻柱根本承受不住,赶紧认怂:“哎,曹科长,刚才我就那么一说,您不能给我扣帽子,我知道错了还不行,是我嘴贱,这就给您跟三大爷赔个不是。”
说完,傻柱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
闫埠贵第一次这么扬眉吐气,以前他从没在傻柱身上占过便宜。
喜笑颜开的纠正:“傻柱,我现在是一大爷了,往后称呼不要记错了。”
“一大爷,我给你赔个不是。”傻柱老老实实的重新说了一遍。
闫埠贵笑眯眯的看了易中海一眼,眼中的得意很明显。
曹越看看手表,示意闫埠贵继续。
闫埠贵会意的点点头,赶紧说起了下一件事。
“今晚说的第二个事情就是关于易中海和刘海中。”
“大家伙应该都知道,这两位以前是管事大爷,但是他们竟敢诬陷欺辱烈士子女,也就是我们尊敬的曹科长。”
“厂里和辖区派出所都对他们做出了严厉的处罚,我们院里也不能落后,必须批判惩罚他们这两个坏分子。”
“多少年了!”
“从前清到现在,咱们院就没有一件作奸犯科的事发生,更不要说去蹲班房。”
“易中海和刘海中算是开了先河,羞辱先人……”
“噗嗤……”
就在此时。
人群里不知是谁忍不住笑出声。
闫埠贵冷着脸训斥:“大家伙千万不要把当笑话看待,易中海和刘海中这件事兹事体大,不仅败坏了我们大院的名声,还给我们所有人带来了严重的负面影响。”
“所有人都说说该怎么处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