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年纪小,看不懂哥哥和妈妈的眼色的意思,舔着嘴唇美滋滋道:

“曹哥哥,我哥做的叫花鸡可好吃了!”

此话一出。

已经不用再问了。

“我就说棒梗的嫌疑最大,这小子从小手脚就不干净。”

“这么说刚才冤枉傻柱了?他没偷干嘛背黑锅。”

“呵呵,谁知道呢?”

“嘿嘿……”

邻居们目光在秦淮茹和傻柱两人身上来回扫视。

大伙自然知道什么原因,不就是贪图秦寡妇的美色嘛!

傻柱一张老脸臊的通红。

贾张氏大声辩解:“不算数,槐花年纪太小,说出来的话怎么能相信。”

闫埠贵说:“小孩子才不会说谎,贾张氏,你不用狡辩,既然证据确凿,直接送少管所吧。”

“不要!”

秦淮茹和傻柱异口同声的喊道。

棒梗一听进少管所,终于知道害怕了,坐在地上大哭:

“我不要去,我不要去……”

秦淮茹知道现在该找谁求情。

她一把抱住许大茂的胳膊,哭求道:

“大茂,棒梗还是个孩子,只要你不追究这件事,我愿意赔偿你的损失,你有什么条件。”

许大茂色眯眯扫了扫秦淮茹的脸蛋,色虫被勾了出来。

他偷偷勾了勾秦淮茹的手背,用意很明显。

秦淮茹知道许大茂的打算,微微的点了点头。

许大茂收到信号,立马站了出来。

“曹科长,一大爷,其实我看秦淮茹家过得艰难,早就答应送给她一只鸡,棒梗这也不算偷。”

曹越知道两人要私了,懒得管闲事。

而且最近许大茂和傻柱没有起冲突,这太不应该了。

他们两个卧龙凤雏不干架,怎么吸引别人的目光,自己还怎么干坏事。

曹越不仅挑唆许大茂和傻柱经常干架,如今闫埠贵和易中海、刘海中也是水火不相容。

甚至刘海中和易中海也早就翻了脸。

这里面都是曹越的功劳。

随后,曹越说了几句场面话,直接宣布散会。

四合院的人看出许大茂和秦淮茹有猫腻,纷纷看向娄小娥。

娄小娥吃着瓜子,表情淡淡,根本没有反应。

众人以为娄小娥没有生孩子,这才不敢管许大茂。

晚上。

曹越好好教授何雨水唱让我们荡起双桨双桨这首歌。

其中意味不为外人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