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我站在此处,就没有从内到外迸发出一种气质。
让人一看就能看出自己不凡的气质。
伤自尊了。
徐庶听到满宠的话,想笑却怕在满宠面前失了礼仪,一张脸憋得通红,有些难受。他控制住自己情绪,调整片刻,指着满脸幽怨的刘隅,说道:“此人就是元直的主公,大汉刘皇叔。”
这会该轮到满宠有些尴尬了, 他实在没有想到,眼前热情好客,神采飞扬的年轻人,正是刘隅、刘皇叔。
在他的固有概念中,刘皇叔学术不凡,如今又身居高位,自然对于规矩两个字,看的极重。
哪知见面之后,才知道根本不是那回事。
他急忙向刘隅行礼。
“不知皇叔在此,刚才失礼了,请皇叔恕罪。”
“伯宁何罪之有,是我自己没有讲清楚,才让你有些误会。”刘隅看着酒宴早已经摆好,招呼两人坐下,“伯宁一路辛苦,先坐下喝杯酒,咱们三个边说边谈。”
满宠又行了一礼,才缓缓坐在软榻之上。
三人喝了几杯酒,尴尬的气氛有了一丝缓解,场上的气氛也渐渐熟络了几分。
满宠开口问道:“皇叔刚才说精通律令,莫非是听说过我?”
“听过过。”刘隅放下酒杯,把满宠的事情讲了一遍。
满宠任督邮时,让百姓听说他的名声都前来请罪。
他任高平县令时,又是如何不畏惧强权,打死张苞,最后弃官归家的事情讲了一遍。
满宠脸上的疑惑已经不见,取而代之,是满脸惊骇。
自己做的那些名不见经传的事,他是怎么知道的。
自己做些事时,恐怕他还是个孩子。
“不知皇叔是听何人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