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容瞬间褪去,摁住对方不规矩的手,沉下脸色来:“不可以哦,老周。”
“为什么?”
“现在还是白天。”
“那晚上……”
“我帮你把过脉了,需得养养身体。不适合泄放精气。”
“……”
周泽安沉默了许久,才道:“那,不做到最后一步。”
乔钰刚想拒绝,就被他翻身压在床上,随即而来的便是一阵巨浪。
……
几个孩子回来后,见母亲面若桃花,脸上藏不住的喜色,不禁七嘴八舌地问。
“妈?爸是不是醒了?”
“肯定醒了!爸这几天一直没醒,妈都没啥精神。”
“我们去看爸……”
乔钰去拦着,“行了,安分点。你爸需要静养,别闹腾他。咸菜缸子的事,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别逼我新账旧账一起算咯!”
孩子们立刻乖巧下来。
家中母老虎称大王,他们反抗不了丁点。
晚饭是周文做的,大伟给看着灶头,周武赶在饭点前提着赶海的桶子回来。
“妈!我回来啦!”
“赶紧去洗手吃饭!”
“不着急,我先把东西剁了喂鸡!妈,你多呆几天再走呗!多摸几颗鸡蛋攒着,哥想腌咸蛋了!”
乔钰笑骂:“急个锤子!快放寒假了,能少你们鸡蛋?活儿放着!饭吃完再干!不然待会儿该凉了。”
“哦……”周武摸了摸鼻头道。
乔钰:“赶紧吃饭!”
“哦……”
吃过晚饭,孩子们各自忙碌起来。
乔钰则让周泽安去搓身上的泥,自己换床单。
周泽安到家就瘫了,身上一股味儿来不及清洗,染得床单都是味道。
乔钰能忍受在茅房吃东西,其实和这种人躺一张床上……也挺能忍的。
这种忍是建立在没办法的前提下。
有条件了,肯定得创建更好的啊!
她换完床单,丢进澡盆子里,周泽安那边也洗完战斗澡。
见澡盆子里泡上的床单,他默默地蹲下来洗。
孩子们用完厨房,乔钰才开始烧水自己洗澡。
和臭人睡一张床,自己都给熏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