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车外,又说,“是该给她见见世面。一点小恩小惠就被人勾了去,到时候别人卖了她还帮人数钱。”
“是,师座英明!:谭耀林道。
时惟樾的眉眼稍稍舒展。
他松了手,换了个姿势坐着。
姿态懒散,耷拉着眼皮,心情看上去不错。
谭耀森惊讶的看了眼谭耀林,钦佩之情油然而生。
他这个不开窍的双胞胎弟弟,也有脑子如此灵光的时候!
他趁势问:“师座,属下是否还要安排秀秀?”
秀秀是军营里培养的女人。
原本,时惟樾准备带秀秀去。
一则,他本就花名在外,只有林清也一个不现实。二则,目标是个好色的男人,让林清也去不合适。
“我不带她,孙忠利也要邀请她,她最终还是要去。”
时惟樾说,“与其让她自己去,不如让她跟在我的身边。秀秀先留着,等舞会结束后再说。”
谭耀森说是。
车子停在军政府大楼外。
军政府除了在郊区有个大牢,军政府里面也有一个不小的地牢。
时惟樾从车上下来,有军官开门。
“怎么样?”时惟樾问。
“回师座,他这张嘴紧的很,撬不开。”军官说。
时惟樾将军帽摘下递给旁边的军官,不屑道:“只要人还活着,这世上就没有问不出来的话。”
军官讪讪低头。
几人进了军政府地牢。
粗壮的木架子立在那里,分别绑了几个人。
几人身上都是鞭打和用刑的痕迹。血肉翻开,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
两名军官在审问犯人。
时惟樾进来,两名军官停下手中动作,恭敬道:“师座。”
时惟樾嗯了声。
他脱掉身上的外套,随意将衬衫的袖子挽到小手臂上,懒洋洋看着眼前的几个人:“说吧,谁派你们来的?”
没人吭声。
时惟樾解了领口的扣子,不怒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