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老仰头瞥他一眼,“行,没事了吧?没事儿赶紧走吧,看着你觉得挺碍眼的。”
云义语气沉静道:“倒是还有两件。”
“还有两件?”翁老眉毛一皱,“我说你这人事儿咋就这么多呢?”
云义乜斜他一眼,声音带了几分肃然,“我想要阻挡魔煞之气的轻甲,此事之前已与翁老说过。”
翁老顿了一瞬,连忙摆手,“不做不做,跟虚渊有关的事,老夫一概不接。”
云义笑笑,略带讽刺道:“朕不逼你,但你觉得,你既与我等同舟共济,又安能独善其身乎?覆巢之下无完卵,翁老自行考量吧。”
翁老沉默下来,握着剑的手微微用力。
云义绕开了这个话题,伸出手腕,用法术解开隐匿之法,露出腕上银铃,“最后一件事,你可有什么办法,将另一个镯子的主人所受的伤害全部转移到我身上?”
“你疯了?”翁老怒瞪了他一眼,“一半已是不得了,你还想要全部?”
云义垂眸,声音平静,“以我之修为,能承受。”
翁老却摇了摇头,“伴生铃既出再无更改,当初这对铃铛本就是我侥幸所得,填补好其中漏洞已是不易,若要再大动干戈,此灵物必将毁于一旦。”
云义嘴角微压,“如此……”
翁老打量他一眼,语重心长道:“小崽子,情深不寿啊!你还是像你以前那样的好,做大事者,何必执着于一些小情小爱?莫要丢了自己。”
云义默然,半晌勾了勾唇角,“此生固长,无她何欢?”
早已丢了,再找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