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愤的话又被堵在他口中,她想用手打他,却被他用一只手,反手钳住她两只腕骨举过头顶,身体只能被迫.扬.起,供他轻.薄。
这般姿势,羞耻地令人无法直视。
鹿呦眸珠轻颤,趁他放自己呼吸的间隙,赶忙开口,“疼,云知还,我疼……”
他蹙着眉,找回了一丝理智,将她抱起,“哪里疼?”
他本是不信她的话,以为又是她找的借口,可看她小脸泛白,又忍不住有些迟疑。
鹿呦咽了咽口水,捂住自己的小腹,咬唇道:“肚、肚子疼,应是月事来了……”
云义静了一瞬,仍是不信,直到自己亲自检验了一番才终于死心。
一时间,脸色臭地黑如锅底。
鹿呦却被他这番动作,羞恼地头都抬不起来,整个人趴在枕头上,恨恨地咬着齿,连抓揉着丝褥的手指都红透。
他缓了一会儿,揉了揉太阳穴,沉沉叹了口气,翻身坐起,手心变出干净衣物,作势要替她换上,鹿呦惊地连连摆手拒绝,“我、我自己来。”
他轻瞥她一眼,没同意也没继续,反而用手拨出一道灵力,将隔壁屋里的木蕖叫了进来,淡声吩咐道:“准备热水。”
木蕖看了眼屋里的暧昧气氛,直接先入为主地以为这已经是‘事后’了,还在暗自思忖,主上此次有点快啊,难道是前些日子被压榨的太过,至今还未缓过来?
热水很快送来,云义抱起她,又是不顾她的一番挣扎,替她去了衣物,抱进水里好好清洗了一番……鹿呦肚子又疼,又抵不过这人的力气,偏他还洗的仔细,到最后,她眸眼都通红带泪,他才将她抱起擦干水渍,换上新的丝衣。
等用灵力烘干她湿润的发,木蕖熬的滋补灵汤也送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