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不能把你玩死了,不然他醒了,肯定要跟我拼命。”
鹿呦:“……”
他手心一拂,变出了一颗金灿灿的丹药,递了过去:“喏,吃了它。”
鹿呦狐疑地看他:“什么毒药?”
“毒药?”少年‘嘻’地一笑,眉毛半挑,“就算我给你喂毒药,你有什么反抗的余地吗?”
“乖乖的,”他捏住她的下颚,强行塞了进去,“跟尊上不一样,我脾气不好,小仙子你多担待。”
鹿呦被那金丹噎得翻了个白眼儿,那少年却又捧着她的脑袋,给她灌了口水,那水甜酸甜酸的,竟像是酸梅汤?
但他的动作生硬至极,没有半分温柔可言,鹿呦又被这水呛了好几下。
他也不管,将装酸梅汤的竹筒往桌上一放,拍了拍手,外面便倏然进来了一个面具人,恭敬道:“大人有何吩咐?”
少年手指轻点膝盖,声音像是欲求不满似的烦闷:
“饿的慌,烤一只小牛犊子送进来,辣放多一点……哦对了,你吃辣吗?”
他回头问了一下,神情自然。
鹿呦有些懵逼,他是在问她吗?
嘴里却下意识回答道:“吃。”
“那就行。”少年点点头,又转了回去,继续吩咐道,
“烤脆一点,但也别太脆,火候得把握好。哦对了,再拿几盘干果和酸梅饮过来,还有,再抱一床大棉被进来,不然我怕她待会冻的跟个孙子似的。”
鹿呦:……?
“嗯~再拿件干净的衣服……不对,咱们船上好像没有女人的衣服。算了,你去我屋里,把我的衣服给她拿一套过来。”
他又偏着头想了想,问:“那几个被捆着的人怎么样了?”
面具人答道:“都晕着呢,大人您放心,我们打得可狠了,保准他们没个两三天醒不来。”
鹿呦忍不住心急,插嘴问道:“我师兄现在怎么样了?”
她上船的时候,云晨被打的那么惨,现在又被打晕,也不知现在是个什么状况,她心内忧急,却又没有办法。
“你师兄……”面具人迟疑了两秒,“哪个?”
他绑的人可有十多个,哪儿知道哪个是她师兄。
鹿呦忙道:“就是那个穿白衣服、和你们大人打架那个。”
面具人恍然:“哦哦……他啊,就是看着血流得多一点,你放心,没死呢。”
鹿呦睁大眼睛,这是什么形容词?
她正待要问,那面具人却被少年挥了挥手遣退。
他往旁边一靠,就着鹿呦喝过的那个竹筒喝了一口,不咸不淡道:
“你对你那个小白脸的师兄还挺关心的。”
鹿呦冷眼看他:“说别人小白脸,你长得很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