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明站起身,得意一笑,“看吧,我就说,再烈的人他也得怕痒不是。”刚说完,就猛地一下把手里的刷子扔了,一脸嫌弃。
乌林半蹲着,揪着他的衣领,冷声问:
“那个鲛人可与你相识?可是你们一块串通好了将呦呦掳走的?”
这么一会儿功夫,左修远身上已被汗水浸透,睫毛上滚着沾了汗的血水难以睁开,喘着粗气道:
“呵,我怎么知道?”
“嗐!我这暴脾气!”顾景明指着他,又蹲身把刚刚扔了的刷子捡了起来。
左修远:“……我不认识他。”
乌林问:“那当日给我们下药的是你还是他?”
“下药?”左修远皱了皱眉,嗤笑一声,“我一进去,你们就醉成那样了,还用得着我下药?”
乌林眼中闪过沉思。
左修远没有下药,那下药的多半就是那鲛人。而左天却说,买他药的是个女人,女人,女人……难道那鲛人还有别的接应或同伙?
“当晚,你只掳走了呦呦和向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