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虽然傻了点,但人真诚没心眼儿子,只有你家徒儿玩他的份儿没有他狗叫的份儿,你说,这难道不是过情劫再好不过的选择吗?”
秦墨为虽把自己徒弟贬的‘一文不值’,但目的却很明确,这求亲嘛,姿态得放低,重点是先把人骗回去再说。
何况,他说的真是句句属实,真诚的不能再真诚了。
沈淮序听愣了半晌,突然气笑了一声,一宗之主的威严差点绷不住,好好好,秦墨为,你就是这么为你徒弟说项的是吧!你有种!
长泽风却是听的胸口气闷,脸色一黑再黑,冷笑声:“感情你铺垫这么半天就是为了你那傻徒弟?”
秦墨为摆手:“欸~我这可不是站在他师父的角度劝说的,我这都是站在你徒弟的角度,真心替她考虑的啊!”
“哈!”沈淮序先一步忍不住嗤笑出声,佯装斟茶,口气却耐人寻味,“你说的再好,他也是北境的,要是他俩好上了——”他转过头对着长泽风,语气扼腕,“师弟啊,你以后想见你徒弟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秦墨为笑容凝固,却听沈淮序继续道:“要说渡情劫最好的选择,泽风啊,你看我那大徒儿,人是你看着长大的,人品如何你门儿清,人呢也持重可靠,敦厚温正,才貌双全,这女孩子择婿,最重要的还是得看秉性是吧?”
秦墨为很快反唇相讥:“对对对,你家大徒弟人品好,好到他家里妹妹三番五次针对我那鹿小侄,好到和别的女子传出绯言,那可真是太好了啊!”
类似情敌的,秦墨为都为薛玉宸仔细打听清楚了,所以现在攻击力贼猛。
长泽风猛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几乎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蹦出来:
“你们要看比赛就看,不看就滚远点,至于我徒弟?呵,都别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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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几个长老却是围在一起讨论起了新弟子擂台上的某个青衫少年。
一个长老虚着眼,看了又看,不确定道:“我怎么都觉得这小子看着有点眼熟呢?”
另一个长老接茬儿道:“是吧?你也觉得眼熟吧,我也觉得。”
还有个长老本是捻着胡须,世外高人模样,一不小心扯掉了一根胡子,嘀咕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他打别人的时候,我这身上好像也跟着痛了一下……”
某些不好的记忆袭来,他想起多年以前他也被人这么按在地上摩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