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寺,老住持从婴儿身上翻了翻,翻出了一封血书。
老主持扫过血书,大惊失色,连忙将其藏好。
看着熟睡中的婴儿,叹了一口气,“孩子总归是无辜的,便留在金山寺,好好教导吧。”
那僧人犯了难,“禀主持,一个婴儿,寺中还从未有过这种情况,接下来,该怎么办啊。”
主持皱眉,训斥道,“没有奶,便养只羊,取羊奶,不会养,便学着金山寺外的妇人,照料婴儿,出家人慈悲为怀,可不只是说说而已。”
僧人羞愧的低下了头,“是,主持。”
任何一件事物都有其两面性。
昌盛如玄门,也有好坏之分,有德高望重的仙长,也有鸡鸣狗盗的贼道。
佛门,自然也不例外,老住持,便是真正意义上的一名,得道高僧!
僧人去外,买了一只羊,豢养在寺中,挤了奶,温过后,给婴儿喝。
婴儿喝过后,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咯咯笑了起来,逗的僧人哈哈大笑。
是夜,婴儿缓缓睁开了双眸,不似白日那般天真,反而分外的深邃。
婴儿,正是转了第十次世的金蝉子。
前九次,金蝉子西行,每行到流沙河,便被沙和尚吞下,仅留一颗头骨。
九次西行,皆被吞噬掉,心中怨念,进一步催化了金蝉心中的煞气,“该死的药师,谋划贫僧,有朝一日,等贫僧回归,定拧下你的头,当尿壶来用!”
心中狠狠发泄了一番不满后,金蝉子暗道,“大雷音寺,灵气浑厚,高贵圣洁,可处处是肮脏,是虚伪,这金山寺,虽然清苦,灵气稀薄,但无勾心斗角,无仙佛算计,才是乐土。”
转世十次,九次都被吃掉,金蝉子心中,只剩下一个想法,那便是报复佛门。
时间如流水般逝去,眨眼间,数年时间过去。
金蝉子也八岁了,学习了不少佛法。
一学就会,一会就精,成了金山寺,远近闻名的神童。
金山寺后山,江流儿拿着自制的弓箭,弯弓搭箭,瞄准了不远处一只山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