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奇怪地看了一眼墨阳，“你今年多少岁？”

“二十二啊？”墨阳蹭了蹭脑袋，“泓轩不是知道吗？”

“嗯？”厉泓轩托着墨阳的下巴让他抬头看着自己，“你确定你也是二十二？”

“……”

墨阳被厉泓轩的目光盯着，瞬间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泓轩知道自己不是原身墨阳，二十二只是原身的年龄，并不是现在这个他的。

可——

这也不好解释啊。

“泓轩……”

墨阳把厉泓轩转了身，让他面对面跨坐自己腿上，指了指桌上的文件，“我做的不好吗？”

“很不错。”厉泓轩中肯评价，他确实没想到，墨阳平日里娇娇气气的，竟还有这种本事，“所以才问。”

“顺便，我还想问一句，你之前是做什么的？”

墨阳眼珠子转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