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能怎么办,只能冒着风险占山为王,或者自卖自身为奴为婢,要么就是去给那些有地的人做俚农。
明面上的俚农还好,至少有一些基础的保障,但隐田的那些俚农,任何保障都没有,只能任由主家压榨。
太平年还好,能囫囵混个半饱,若是遇上灾年,很多俚农则是被饿得完全不像人,有些年长的更是直接被饿死。
饿死了,主家就能换一批新的,更好的劳动力了。
简直是不把百姓当人,而是当牛马。
国子监祭酒不收虞汀汀,虞厉珩自然没有面上那么平静,所以当即就让人去查了他的老底。
他,以及虞汀汀昨天说的名单上的那些人,都是他开刀的对象。
这也是他入户部的初衷。
国子监祭酒气极反笑:“老夫这么多年,还第一次碰到如此猖狂的。”他门生众多,若是动他则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所以国子监祭酒的官阶虽然不高,但也没有人敢惹他。
“平王殿下人狂容易栽跟头,不要以为你有了一个会点歪门邪法的,就可以无法无天了。”他甩袖离开。
不就是道士么?
世上又不是只有虞汀汀。
他先前是能感觉到虞厉珩想让他收虞汀汀,但他想着给虞厉珩一个面子,但有些人偏偏不珍惜机会。
不会做人。
那就不要怪他,教一教他们该如何做人了。
虞厉珩没有说什么,去太后那边接虞汀汀,太后看着他问:“汀汀说,你让哀家帮忙办个宴会?”
她这儿子素来不喜欢这些,突然要办宴会,太后不知怎么的,心里很是不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