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儿听得浑身发寒:“那还不如生活在重男轻女的地方呢,太可怕了。”
生活在重男轻女的地方,不蠢的至少还能学会对自己好一些,这白苡族玩儿的就是一手捧杀呀!
这都不是最恐怖的,毕竟父亲和夫君这些,在羌儿这里来说,都是靠不住的,但最恐怖的是,她们生出来的儿子也不会提醒自己的母亲,跟着父亲他们一起成为了一个冷血的既得利益者。
虞汀汀叹息:“这不比猪都还惨?”
“咱们要杀猪吃肉,至少还知道把猪给好好养着,猪什么都不用做,只是吃饱躺平等死就好了,但白苡族的女子……”
她又觉得自己词汇匮乏了,找不出合适的词语来形容她们的情况。
她抓着虞厉珩的衣裳:“爹爹,咱们一定要把白苡族打下来,帮帮她们……”
虞厉珩道:“只怕是打下来也没用,南蛮这些部族的习惯,都是他们成百上千年来形成的。”
“白苡族前些年曾出现过一位杰出的女子,她意识到了白苡族现在的畸形,于是致力于唤起白苡族的女子要有自主意识,要学会在承担责任和享受权利的同时,也要拿到其它的利益。”
“说白苡族的女子看似掌管着权利,实则是男子的牛马,然后她就被白苡族的女子们集体排挤。”
“被排挤她也没有放弃,她开办学堂,想通过改变白苡族的教育方式来让后续的女子不要跟前人一样。”
“最后,她被白苡族的女子联合起来烧死了。”
虞厉珩说完,只庆幸虞汀汀虽然善良热心,但不会贸然介入旁人的因果。
因为虞汀汀若是先前在外头看到这些奇怪的现象而做出什么,只怕会成为白苡族人的公敌。
虞汀汀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能表达出她内心那复杂的情绪。
她靠着虞厉珩,闷声道:“我想回家了,虽然咱们大安有很多问题,但我觉得比起这些奇葩的地方,还是咱们大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