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李雯希身边算的上是使出浑身解数的为她排忧解难。
李雯君看着主仆之间生出不满甚至是恨意,不禁冷笑。
她早就知道,这样两个自私到极致的人,终难善终。
“初夏之前生了场病,有时记事有些糊涂,一时忘了也有情可原。”
初夏想不到李雯君还能为她讲情,估摸着还是狠不下心处决她。
到底还是懦弱。
可这是台阶,她必须下。
“是···奴婢之前一直未见好,还请姑娘恕罪啊。”
李雯希原本已经打算放弃初夏了,但一听李雯君为她开脱,十分不悦。
她的东西,什么时候轮的到李雯君插手了。
“你也真是,病着为何不与我说。”
李雯希这会儿又装出主仆情深的模样来,格外讽刺。
“即是这般大姑娘也不能就这么轻飘飘揭过去吧,不然往后丫鬟婆子都效仿,还怎么了得。”
应心就像吃了苍蝇一般恶心,说什么也不肯轻描淡写的过。
初夏跪在那铿铿就是两个响头,“奴婢心甘情愿的认罚,但还请大姑娘别不要奴婢,奴婢即使做牛做马,也想跟随姑娘左右。”
李雯希心动了。
现在的初夏大可以随意打发了,侯府不缺丫鬟,可如果施以援手呢,她会不会对自己感恩戴德。
这是个机会。
“我虽念你衷心,但却不能轻饶你,不然往后如何管家,便五个板子,罚三月月银。”
五个板子听着少,但贴身丫鬟也是一身细皮,这一打免不了皮开肉绽,一个月的卧床少不了。
受了苦又少了钱,这可不是轻罚。
初夏脸又白了几分,却还是咬着牙谢恩。
“应心来是为何事?可是祖母有什么吩咐。”李雯希笑着问,带了些讨好之意。
“原本来是想说事,被搞的都忘了。”应心埋怨了一声,才又道:“那梳子找着了,掉在空隙里,不是拿了。”
李雯希的笑就僵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