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兴致啊,还有空在此处打牌作乐。”李雯君站在院内,一身白衣,笑容和煦。
“二姑娘。”
丫鬟婆子们都站直了身子,唯有周婆子张婆子未动。
“如今当家的是大姑娘,瞧你们那没出息的样子。”张婆子小声嘟囔,一脸傲气的坐在那不动。
李雯君也不恼,坐着伞儿拖来的椅子,轻声道:“听说你们中有人能掐会算,周婆子张婆子,能否也给我瞧瞧。”
被点了名即使再不愿意也要起了,两人有些不情愿的走过来,张婆子出言不逊。
“奴婢怎配给姑娘看。”周婆子毕竟是夫人的人,不敢做的太过分。
李雯君摆手一笑,“无碍,还请两位瞧瞧,我克不克夫人。”
周婆子扑通一下跪下,面上却不见丝毫慌乱,“姑娘恕罪。”
现在府里有些地位的下人谁不知道这位二姑娘并非亲生,不过是给点面子,戏做足就是了,如今大姑娘管家,二姑娘无权无势,又有何惧。
张婆子心高气傲,跪也没跪,不服气道:“奴婢也是实话实说罢了,姑娘这是来兴师问罪的不成。”
“自然不敢,只是昨夜做了个稀奇的梦,府里入了两只红眼的鼠,一肥一瘦,两只畜生闹得府里大乱,我思来想去,觉得这是祸端,这不来就来瞧瞧。”
谁听不出来二姑娘这就是骂周婆子和张婆子,都憋着笑看热闹。
“放他娘的屁!”张婆子这暴脾气忍不了,大骂了一声。
李雯君惊讶的用帕子捂面,颤抖的手指向她。
“那红眼鼠也说了这句话!”
伞儿在一旁大叫一声,“妖孽!还不快快降妖除魔!”
话音刚落一些家丁冲了上来,将张婆子和周婆子两人擒住。
“你们干什么,凭什么抓我!”张婆子歇斯底里的喊。
李雯君一字一句的回,“自然是除邪祟。”
周婆子也慌了,方寸大乱,“奴婢为夫人做事,要打要罚也是夫人说了算。”
李雯君乐了,“自然也是母亲的命令,不然我怎么能叫来家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