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说的是。”李明霖坐下,心思沉重。
他庶子为长,虽身在侯府,但日子并不好过,主母将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连带着妻子也不受待见。
他时常恨自己无力,现在也只想有一番作为,好有能力保护姨娘跟妻子。
林氏摸着肚子,喃喃道:“就是不该如何谢二妹。”
李雯君坦诚道:“都说我这人算计,我也不敢说我不是那样的人,只是在大哥大嫂这我敢说一句实话。
对大哥大嫂好,我从未想过回报,只是觉得你们对我的善意就是最好的报答。
侯府水深,人心各异,真心难得,我亦珍贵。”
一番话说的林氏眼眶湿润,李明霖也感慨万分。
真要论起来,他们也算是同病相怜。
“我必定努力高中,届时也能护着你们。”李明霖承诺道。
李雯君没说话,反而问了起来,“春闱推迟后有不少学子的心都乱了,春闱推迟举行是头一次,不管发生什么心态一定要稳。”
今年的春闱原本就该是在她重生的时候,不过同上一世一般,春闱还未开始就爆出考题泄露,考官受贿,为此皇上大怒,查抄了不少官员。
为此春闱推迟了这么久,不少学子已经方寸大乱,或松懈或紧绷过了头。
“多谢妹妹提醒,我还算的上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