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光没有扳倒李雯君,反而还丢了自己的管家权。
说起来也都是母亲无用,害人害己不说,还连累了她,心中顿生埋怨。
李雯君瞧着当下的乱局,都能用因果报应来概括。
但若指着恶人能有天收,便是枯骨都化作尘土也无用。
仇,还是要自己亲手报才来的快。
“我岁数大了,管不了许多,就都照着侯爷说的做。”
老夫人心中说不出的失望,只恨儿孙后代都无用,让她不得安生。
侯爷也恨母亲给自己安排了一个这样的妻子,心中怨念更甚。
“那婆子打死埋了,至于家人给些银子打发。”
侯爷说完拂袖离去,仿佛再多一秒都晦气似的。
邹氏刚才的功夫已经晕了过去,李雯君吩咐丫鬟婆子将人抬回望春院,一直到人已经安顿好,都不见李雯希进来。
“唯利是图,她才是真正的李家人。”她轻嗤。
李雯君嘲讽了一声,接着吩咐丁香和婵娟给邹氏上药,额头的伤口不浅,往后怕是要留疤,气急攻心再加上之前的病,身子亏了大半,往后即便是好了也要用药带吊着。
身子完了又被夺权,侯夫人的位置还在,但在府里,就等同于没有了。
“姑娘,白芍···跳井了。”
赵妈妈十分悲痛,短短一日,世子出了事,夫人又倒下了,院子的里的小丫鬟或发卖或死,她岁数大了,经不住这样的生离死别。
“可怜了她,最是衷心。”李雯君惋惜道。
“都怪我,没有早些发现夫人···若是当时阻拦劝告,怕是也到不了今天这步。”
赵妈妈肠子都快要悔青了,她就走了两天,细回想走那日夫人的确是有些不对,若那时她多留心,恐怕···
“事已至此,妈妈再后悔也是无用,母亲现在受了刺激,正是需要静养的时候,一些事情还是不要再麻烦母亲,所以需要妈妈多照顾看管。”
李雯君拉了拉赵妈妈的手,关心道:“白芍的家人那边还需妈妈出面安抚。”
赵妈妈点头,压下眼里的泪花,“白芍这孩子太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