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笑呵呵的哄。
从始至终,李雯希甚至插不进去一句话。
她也不是个蠢人,怎么能瞧不出她们的意思,平时素问和应心不是本本分分,偏偏今日就嘴长花了似的,堵的她不好说话。
但她来也是要紧事,只能强撑着试探道:“今日施粥麻烦了些···”
应心又抢着附和,“谁说不是呢,这多热的天啊,就在那日头下晒着,辛苦着呢,更别提维持秩序了,大姑娘也是真辛苦了。”
李雯希咬了咬牙,气的想把应心扔出去。
这张嘴可真是没白长。
“这些的确麻烦,不过最麻烦的还是粥米,人一日日不见少,米粮下的快。”
原本李雯希还打算旁敲侧击提提,祖母肯定能懂她的意思,毕竟现在她的确是为了侯府挣了些好名声的,于情于理祖母都不该不管。
但应心说个不停,堵的她只能将话挑明了说了。
“还真是,大姑娘可是奉献的太多了,也别怪我多嘴,老夫人也时常念叨大姑娘这般也是破费,也跟着操心呢。
但现在老夫人和侯爷都病着,少不了用些药吊着,账上的银子要养活一府的人动不得,只能从体己里头出去。
都是些名贵的药材,这么个吃法即便是金山银山也要空了 。”
老夫人叹了口气,心疼道:“不然就将药停了吧,我都这把年纪了,也活够了。”
应心和素问扑通一声跪下去,“老夫人可使不得啊!您若是倒下了侯府该怎么办啊。”
她们这一哭一跪事情生生就被闹大了。
原本只是要些金银支持,现在却成了要老夫人的命,这样大的一顶帽子扣下来,李雯希是真的急了。
这是以命相逼,李雯希一个姑娘如何担当,便是再多的心思也都只能生生压下去。
她也跪了下去,一字一句道:“祖母是侯府的顶梁柱,您要是有个好歹可是要我们的命啊,施粥的这些小事,何至于麻烦到祖母头上,我也只是随口说说罢了。”
老夫人的脸色这才缓和。